“又去教堂算了今天也沒什么事,你去吧。”
山古學士的性情陰晴不定,有的時候笑著突然就拿起了棍子
。
大屋美興將孩子抱在了懷里,裹上了厚重的棉衣,將傷痕掩藏了下去,趕忙穿著鞋。
教堂是她唯一能夠喘息的地方。
“也不知道你老是跟布木健太郎那個神父怎么老是有那么多的話。”
“布木健太郎”大屋美興愣了愣“神父還在”
也就是說,密利伽羅先生偽造的身份甚至騙過了山古學士。
“當然還在,你在說什么胡話”山古學士面色一沉“難不成你看了雨野初鹿那個小子的臉,開始懷春了”
“不,不是。”大屋美興將孩子的臉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前不久神父說要把教堂賣了。”
“他可不敢,放心吧,你喜歡我會永遠為你保留那里的。”
山古學士自以為很浪漫的說著這些話。
他完全沒發現妻子變得逐漸鐵青的臉,還自顧自的說著“記得早點回來,否則我就得親自去接友仁了。”
威脅,又是拿孩子威脅她。
大屋美興沉吟“知道了。”
等到她出門的時候,山古友仁問她“媽媽,爸爸以前那么打你,為什么你不告訴我呀”
“友仁會保護你的。”
孩子伸出了小手,露出了被掐紫的胳膊,拍了拍大屋美興的后背。
大屋美興沒控制住,眼淚沖出眼眶。
“媽媽也會保護友仁的。”
片刻后,雨野初鹿穿著偵探服,站在了大屋美興對面。
“大屋小姐。”他依舊喊著她的舊名,溫暖如同陽光一樣的聲線刺入大屋美興的心臟。
他整個人在唯一的窗戶下的陽光里站著。
而大屋美興用虔誠的眼神看向了雨野初鹿,就像是真的在祭拜神父一樣。
“以您的能力,真的能救我和孩子脫離苦海吧”
“當然,大屋小姐,我以密利伽羅的身份向你起誓。”
雨野初鹿慵懶的掀起眼皮,眸光如同老鷹一樣盯著大屋美興。
大屋美興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她下定了決心。
山古學士最不應該做的,就是用一個孩子來威脅母親。
“要我怎么做”
“什么都不需要做,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大屋小姐。”
“我不理解。”
“沒事,到時候就理解了。”雨野初鹿笑了起來“就像那些之前對此置若罔聞的警察一樣,當一個旁觀者。”
大屋美興遲疑片刻后,終于緩緩的點了點頭。
雨野初鹿掛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為了稚鳥。”雨野初鹿說。
“為了稚鳥。”山古美興重復。
看著大屋美興又一次坐在神父像面前祈禱,念著繁復的圣經,一遍又一遍。
雨野初鹿看向了躲在陰影里站著的琴酒。
他靈機一動,大膽的提出了一個自己的設想。
“琴酒先生,看在昨晚我加班的份上,要信仰我的異能力教派嗎”
“滾。”
“可你有兩個異能力兩個這多可惜。”
琴酒舉起了手上的槍,雨野初鹿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