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話語敷衍,她揮了揮手轉身就走,畢竟她已經感覺到琴酒對她的忍耐度已經到達極限了,她掌握了一個很好的底線。
“琴酒先生,這么晚了怎么來找我是boss有命令嗎”
“boss要求你三天內擺平警察那邊,并且回去跟他說清楚情況。”
“是是是。”
雨野初鹿學著貝爾摩德剛才的說法,他的尾音慵懶而延長看起來對boss極其敷衍。
其一是作為
監視人,這種事情上的連帶責任會讓琴酒吃點苦頭,而且雨野初鹿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在完成任務的方面也不承讓。
這些人都不能死于組織成員之手,他們背后的勢力會比較麻煩。
雨野初鹿用極短的時間內,讓一切都變成了意外,至少在警察的檔案上是這么寫的。
“接下來警察那邊,你要想好怎么說。”
“不需要說,作為當事人,我是涉案嫌疑人,在他沒死之前,我可以處理,但是在他死后,尤其是在他死在自己儲藏罪證的屋子里之后,就不會讓我接手了。”
雨野初鹿狡猾的眨了眨眼“這是寄信的第二后續。”
山古學士死在自己的密室里,那里面有所有關于他的違規資料,牽扯的人太多太龐大,不會給一個本就處于商圈的業余偵探看。
這能夠保證雨野初鹿本身作為偵探的職責,不會引起其他人的失望連鎖。
“我記得警方給你派了三個助手。”
“對,所以我會給他們一個調查方向,我只能很無奈、被迫的不能繼續調查了。”
“”
琴酒輕挑眉,面色在微愣之后帶上了一絲贊賞。
雨野初鹿對比起伏特加來講,連后續都會處理的干干凈凈。
被迫不能調查啊。
“為什么不能讓我來”雨野初鹿皺眉“你們現在應該將這個案件交給我。”
雨野初鹿摸著自己的貝雷帽,手上拿著一個紙袋,里面是這次的相關資料。
他倔強的不愿意將這份加密檔案給其他警察。
“死亡預告里面有我這是明晃晃的挑釁這一定得是我來”
他看起來很氣憤,臉都被憋紅了,反而顯得整個人看起來都要鮮活很多。
金褐色的瞳孔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的漂亮。
他說“給我看了,我馬上就能告訴你們是不是意外,兇手是誰,你們知道我可以。”
大概是因為信封上有他的名字,雨野初鹿對此很堅定,他抱著檔案的樣子,就像是在超市里沖著父母撒嬌要玩具的小孩。
只要不給,就撒潑打滾,在地上賴著不起來。
說著,雨野初鹿就要翻手上的檔案,但是還沒等他看,他手上的檔案還是被目暮十三抽走了。
雨野初鹿誒了一聲,他的音調充滿著惋惜。
“線索太少了,異能力的發動也是需要條件,你們總不能只給我一個收拾的干干凈凈的信封就讓我找到兇手”
“不是因為這個”目暮苦惱的揉了揉眉心。
雨野初鹿看了目暮十三很久說“我明白了。”
目暮十三松了口氣“那就好。”
雨野初鹿接著說“您總不能因為今天被自己的妻子罰著睡沙發的這件事情而遷怒我。”
“”
目暮十三抽了抽嘴角。
看著周圍人聚焦的目光,目暮十三冷酷的說道“我是因為最近感覺鼻子不舒服,害怕感冒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