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松田陣平腳步一頓,妄圖解釋“那是保鏢”
雨野初鹿沒回答,他看了看松田陣平那張帥氣的臉,腦海里浮現出了那天不合身而凸出的肌肉,眼神恍惚。
“喂喂”松田陣平無奈的喚道。
兩個人三只腳往前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松田用手比了個禁聲的手勢,把偵探往旁邊一拉。
“這年頭警察難當啊,聽說昨天執勤的警察全部革職查辦了。”
“那是他們玩忽職守。”
“也不算,法醫那邊不是說了么,是意外,從頭到尾都是山古學士自己的選擇。”
兩個穿便衣的警察拿著手電筒照向四周,松田陣平動作靈敏的拉著雨野初鹿躲在樹后。
手電筒隨便照了兩下,外面的警戒線拉的很長。
“嘿,那邊的草坪上的草怎么塌了一塊”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
“我覺得還是要謹慎一點,別再出了事,還得我們擔責,我可不想丟工作。”
其中一名便衣警察正往前走了幾步,在他們快到樹旁邊的時候,松田腦海里面已經開始想怎么敷衍給上面的報告。
他轉頭去看雨野初鹿,偵探先生正在被刺激的冒險弄得雙目圓睜,一副期待的樣子,松田剛開始因為快被發現而起跳的心臟一瞬間歸于平靜。
突然有人喊“秋保,奧口,換班了。”
“是”兩個人同時喊道。
有人交接代表有人承擔責任,奧口最后還是被秋保拉走了。
“好了好了,別膽戰心驚了,去老酒館喝上兩杯”秋保拍拍奧口的肩膀喊道。
“行吧,也許是我太過于謹慎了。”
等到兩個警察走了,松田才從樹后冒出了頭,他說“謝謝偵探先生讓我重溫了一下學生時期。”
之前偽裝成自己不是警察的詢問,現在躲避同行,全都在認識偵探之后再來了一遍。
這讓他有些懷念自己的友人,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倒也調皮。
“不用客氣。”雨野初鹿蹦跶著走了出來,他扯住了松田的袖子,往左邊拉了拉“這邊。”
雨野初鹿走了兩步,就找到了側邊的小門。
那個小門無人把守,因為過于偏僻隱秘的關系還未被發現。
滋啦。雨野初鹿就算用最小的聲音開門,依舊聽到了巨大的響動。
他掩耳盜鈴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全當沒聽見。
這扇門應該很久沒有人來了,上面落下了厚厚的一層土,將門縫掩蓋,這就是他們沒發現的根本原因。
“您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松田漫不經心的問道,他打量著這個小小的門后的隧道。
很短的隧道,直接連通了山古學士的臥室。
“在上次來拜訪的時候。”
“是山古學士告訴您的”
“不是,只是在過道
走的時候發現光感和陰影不一樣。”
雨野初鹿往旁邊走了兩步,他指著一個窗戶解釋“一個屋子的透光點都是固定的,陽光照射進來的角度也大差不差。”
說著,雨野初鹿關上了門,指著過道欄桿上的一處“但你看,這里有個小點。”
就算是在夜色中,月光的照射下,白色的光點也異常的耀眼。
松田陣平頓了頓。
作為一個排爆員,他已經對于光感異常的敏感了,但他不得不感嘆雨野初鹿的觀察力十分的強悍。
沒有人會在正常走路的時候去注意到這種小細節,但雨野初鹿不是正常人。
他是跳級的推理天才。
“我們從哪里開始”
“密室去不了,那里的巡查肯定很多,我的目標就是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