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按照我們的推測,你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哦,推測,又是推測,你們警察辦案完全不需要證據,全是推測是吧都說了那是一起意外,之前那個地段已經出現了三次命案了,這是第四起,你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快點把那個大坑填起來。”
天岸幸太又拉出了老一套的話,目暮十三的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因為你沒有不在場證據,所以我需要你解釋清楚名片的事情。”
“啊,繞了一圈又繞回去了,這名片真是隨手撿的。”
“可是”
“律師,我要律師我記得電視劇里面都會有律師,我有點存款,我申請要一位律師來幫我解決”
古松站在審訊室外咬牙切齒,他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家伙。
因為雨野初鹿的助力,他的職位平步青云,一躍成為上面的紅人,讓他有機會接觸到這方面的事情,也有鍛煉的意思。
“要是初鹿偵探在就好了。”古松說道。
“古松,你是警察,這是你的本職工作,你沒發現你太依賴初鹿偵探了嗎”
“”
佐藤站在古松身邊,說的這些話,古松聽進去了,面色有點差。
只要遇到案子,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雨野初鹿,而且初鹿偵探從來都不會拒絕,除非有些小打小鬧到他根本看不上的案子。
佐藤跟他不一樣,雖然同為助手,但很少求助雨野初鹿。
“我只是”古松的嘴蠕動了兩下,最后閉嘴了。
“松田警官,這件事你怎么想”
“我不清楚,但是那個名片,我似乎很早之前見過。”
“你見過”
“我不確定,但我似乎在中村老板的玩具店里見過一次。”
不確定,似乎。
這明明是兩個根本無法確定的事情,但是松田卻說的很篤定。
他的記憶力出乎意料的好。
“中村是佐賀議員的那件事吧”
“是,如果沒記錯的話,在他拿到名片的一個星期后,佐賀議員死了。”
他只是曾瞥了一眼,名字沒記住,卻記住了這個獨特的燙金工藝。
雨野初鹿曾告訴了他紙張的鑒別技巧,在深夜無法入眠的時候,回憶起來的只有兩件事
一件是摯友當年被爆炸犯惡意加快時間炸死的當天。
一件是中村沖著他笑,說是打算接受賠償不再鬧事的那天。
兩件事情在他的腦海里面開始逐漸形成了一副又一副的畫面。
加上最近名片的全貌出現在了他面前,中村老板磨蹭名片的記憶愈發的深刻。
“最近跟在雨野初鹿身邊的便衣警察有發現什么嗎”
“什么都沒有發現,最近雨野初鹿開始逐步出席一些商業宴會,聽說他們家的大哥被他弄得心情不是很好。”
“便衣警察你們確定初鹿偵探發現不了哪些是便衣嗎”
“額。”
這話說得倒也是。
“但總歸來講,這個月的三起案件跟初鹿偵探半點關系都沒有。”
實施犯罪
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跟嫌疑人接觸,但是雨野初鹿整個人都暴露在陽光之下,從不掩飾自己的行蹤。
甚至有了警察的協助,雨野富司再也沒敢對雨野初鹿下手。
雨野初鹿太聰明了,主張雨野初鹿的性格并不會是簡單的偵探的荒謬言論開始擴大。
這才是警察那邊主要對雨野初鹿展開調查的主要原因。
人言可畏。
“所以你們也認為是初鹿偵探嗎”古松失望的說道。
“不,我不這么認為,我覺得初鹿偵探不是這樣的人。”佐藤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