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手勁不大啊
要是研二的話,他可不會這么手下留情,更何況研二也干不出這種事情。
他抱胸背對著松田陣平,卻用小鹿一般的眼睛私底下偷偷的又去看正直的警官。
松田陣平看這個眼神就懂了,沒敲狠,就是在那憋氣。
“我敲你這一下,目暮警官的面色會好很多。”
“所以說你認同我剛才的做法了”
“不認同。”
那種拿生命的威逼利誘,就算是警察都做不出來,更別說雨野初鹿只是一個剛開始揚名的偵探。
“你有考慮過他萬一暴起嗎”松田陣平問道“你有考慮過萬一他抱著必死的決心”
雨野初鹿冷靜的說“在我這里沒有萬一。”
松田陣平瞅著雨野初鹿那副無所謂的樣子,那一刻他甚至想起了他在警校生涯的時候,跟著朋友到處搞事,老師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現在深有感觸,真的。
松田陣平覺得他得去看看鬼冢教官了,他現在真有一種當了爸才知道爸也難的感觸。
“所以說,你這一招逼供是在哪里學的”
雨野初鹿一聽,精神了。
剛才被揍腦袋的事情直接拋在腦后,小心翼翼的捧著手機走到了松田陣平的旁邊,左看右看,才偷偷的拿出了自己的珍藏資源。
松田陣平低著頭看黑道暗云
雨野初鹿為了看這個古早的電視劇,左上角頭像下的金色標閃閃發光。
“”
咚。
雨野初鹿又吃了一記暴栗。
一個新鮮出爐的團子初鹿,現在正在角落里,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上的兩個不怎么痛的包,蹲在那里。
松田陣平按住了額角崩起的青筋,看向了走上前來的目暮十三。
目暮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復雜,一副你辛苦了的表情。
未來上司什么話都沒說,但又像是什么話都說了。
“初鹿偵探。”目暮十三喊蹲在角落里,灑點水就能在那邊生根發芽的蘑菇,嚴肅的話語里面已經暗藏了批評的意思。
雨野初鹿抱著腦袋回頭,圓大的貓瞳里面寫滿了委屈。
看著那雙眼睛,這張
臉,再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目暮十三憋了半天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松田陣平站在旁邊沒忍住嘴角抽動。
嫌疑人被帶回去了,宴會還要繼續。
鈴木史郎在開始之前就已經在下一層樓準備好了同規格的晚宴。
經過了這么一場,結果還能辦下去,雨野初鹿癟了癟嘴說“我猜鈴木先生在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第二個宴會場地。”
說是猜,但是雨野初鹿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商人,總是要做兩手準備的。
雨野初鹿也是個商人,但他不一樣,他仗著自己有異能力一意孤行,只有寫劇本的時候多寫上一些突發狀況。
“那你待會”
“跟著去參加宴會啊,我幫了鈴木先生這么大一個忙,以后有合作可以帶一帶雨野家,那我就有更多的錢了。”
雨野初鹿是個小財迷,但是花錢也大方。
他最近花費最大的開銷是在琴酒的身上,打磨的工藝他找了最好的大師來切割,但奇怪的是他沒打算要回報。
這種心理不可取,但是看第二天盒子里面空了之后,雨野初鹿居然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那還要我陪你嗎”
“案子都結了,陪我干什么你不如去跟那個嫌疑人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