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宴會,不過就是給商圈了一個人際關系網。
觥籌交錯,虛偽的兄友弟恭。
雨野初鹿最討厭這種場合,所以他之前都不怎么在宴會上出來,便宜了雨野富司。
這次搭上了鈴木家這條線,雨野富司肯定在家里咬牙切齒。
只要敵人不舒服了,雨野初鹿就舒服了。
想到這一點,雨野初鹿臉上掛著的溫和笑容就更深了。
他很擅長交際,異能力是非常好用的東西,大片的信息會涌入腦海中,找到最關鍵的那一點加以利用,大多數人都會甘愿跟雨野初鹿交好。
他在所有領域都適應良好。
園子偷偷的跟自家姐妹咬耳朵“光這么一會,那位偵探就已經在高爾夫,繪畫,音樂,數學和股市展露風采,你說他是不是什么都會”
毛利蘭說“這就是天才吧。”
什么都知道一點這并不奇怪,但像是雨野初鹿不僅僅都知道,且看起來都狩獵很深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園子吐了吐舌,手腕上的水晶熠熠生輝“那這也太天才了。那家伙不是一直說要見見那位偵探的嗎人呢”
毛利蘭搖了搖頭“在知道伯父的案子之后,就一直在調查,剛才過來看了看,就偷摸跟著去警察局了。”
鈴木園子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青年,她說“為了一個案子沒跟這種人結識,到時候新一那家伙肯定會后悔的。”
“的確。”
跟鈴木史郎拉近關系之后,宴會差不多就已經走向了尾聲。
雨野初鹿就鉆到了躲開攝像頭的老爺車內。
他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一把扯開了脖子上的領結,整個人癱在后座上。
“啊果然之前拒絕所有宴會的決定是正確的。”雨野初鹿聊得嗓子都啞了點,清脆的聲音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灰。
“怎么計劃沒成”琴酒單手扶著方向盤問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真的對鈴木史郎動手。”雨野初鹿摘下眼鏡,直接將手放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眼球被擠壓,但是卻帶來了舒服的感受。
這只是一個引子而已,告訴那些警察,只有他雨野初鹿才是唯一能夠破解密利伽羅詭計的人。
這樣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打入警察內部。
就是密利伽羅丟人了點,但也沒事,雨野初鹿的面子找回來了。
這算是身份守恒。
“沒打算直接動手”琴酒身子歪靠在車門上,殺手身上沾染上了貴氣,更為好看。
“是啊,最近有個合作想要跟鈴木家做,這是個很好的接入口。”
有了救命之恩,之后就會好辦很多。
在選擇合作對象的時候,鈴木家會多考慮一些雨野家。
后視鏡上面的手串在輕點剎車的時候輕輕晃悠,在燈光下折射出了好看的光。
“雨野初鹿。”琴酒在紅綠燈的時候扭頭看向了后面躺著的白發青年。
“在。”雨野初鹿像是個小學生一樣乖乖的回答。
“最近我有一個出國的任務。”
雨野初鹿猛地坐起身來。
他的那雙漂亮的琥珀色貓瞳睜的很大,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這句話代表什么,雨野初鹿最清楚不過。
“這是邀請嗎”他問不怎么愛說話的搭檔,聲音高昂。
琴酒沒回答,只問了他一句“要去嗎”
“去”
他喜歡貝爾摩德。
不是那種摻雜著情愛的感覺。
有段時間沒見了,去看看也好。
小石頭的擁有著,雨野初鹿這么形容貝爾摩德。
琴酒從旁邊的屜里拿出了一張飛機票扔到了后座。
紙張輕飄飄,但是琴酒卻能做到精準的扔到雨野初鹿的手臂上。
“最近組織里來了不少的人。”琴酒扔完說道。
“最近招人可不是什么好事。”雨野初鹿回答。
本身他們組織在界內就算是比較出名的那種,尤其是最近雨野初鹿還比較出名。
想也知道,他們是沖著什么來的。
“他們是沖著密利伽羅來的。”琴酒提醒。
“我當然知道。”雨野初鹿捏著那張飛機票“所以說,boss希望我出國避避風頭”
琴酒嗤笑了一聲,他的笑聲在車廂內回蕩,很好聽“我們組織的人,還需要避風頭”
他們有這個底氣。
琴酒也有把握在可控的范圍內保證雨野初鹿不會被發現。
與其說是對組織自信,不如說琴酒對自己本身也足夠自信。
“組織內的老鼠太多了。”雨野初鹿說“伏特加先生是這么說的。”
“這很正常,就像是我們在警局也安插了不少人,但我會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放到一個籠子里去。”
雨野初鹿挑眉。
他們是黑暗中的潛行者,明明已經是現代社會,愣是玩出了諜戰片那一套。
“過家家嗎陪老鼠玩玩可以,但是小心別被老鼠抓破了手。”雨野初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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