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的。
吵得雨野初鹿心煩意亂。
雨野初鹿結巴了兩句“怎么怎么了嗎”
旁邊兩個暗戳戳
往那邊伸長脖子的便衣急眼了,他們不知道自己被算計在內了,恨不得推開這個雨野初鹿雇的保鏢,自己上。
夸個人而已,學國語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嗎
但他們也知道,雨野初鹿不在乎他們的夸獎。
他只在乎旁邊這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保鏢的話。
琴酒用那涼薄的語氣開口“你的異能是全天下最厲害的。”
這是貝爾摩德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跟他說的話。
女人纏綿的口吻就像是熱烈的紅玫瑰,好聽且上頭。
而現在被琴酒用這種語氣讀出來,說不出來的奇怪。
“”雨野初鹿頓了頓,頂著滿頭的問號,說“你還是別夸我了。”
“怎么”
“沒法形容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本來是我喜歡的白巧克力,吃了一口發現是偽裝的黑巧。”
雨野初鹿的形容也很幼稚,跟他的異能力一樣。
琴酒說“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現在就應該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我后悔了。”雨野初鹿說道
他是怎么想不開的想要跟琴酒一起出任務
“你可以在飛機到達之后,迅速買返程機票。”
“也行。”雨野初鹿賭氣的說道。
琴酒嘴角輕揚“但是返程的機票不報銷。”
“”
雨野初鹿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琴酒,他吸了吸鼻子,最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完全沒了剛才的盡頭。
整個人蔫了吧唧。
但雨野初鹿還沒有轉過頭,他的面前就多出來了一個小小的風扇。
雨野初鹿一摸風衣口袋。
里面空蕩蕩的,他的小鹿角風扇現在正在琴酒的手里。
黃色的風扇顫顫巍巍。
“你之前,就是這么把我的煙盒拿走的嗎”
“拿別人東西是不好的。”
“原來你也知道。”琴酒嗤笑了一聲。
“抽煙不好,我是為了你好。”
中村老板的前瞻還歷歷在目,他沒收了琴酒和松田陣平的煙。
雖然這樣不好,他們的關系也沒有好到能夠管道其他人生活的地步,但雨野初鹿不在乎。
但有的時候,他們真的煙癮實在受不了,雨野初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怎么都是你的說辭。”琴酒將那個小風扇塞到了雨野初鹿的懷里“去吧。”
雨野初鹿深呼吸了一口氣,飛機內悶熱的空氣一股腦的塞到了肺里面。
“琴酒先生,我又不是什么任務機器,異能很消耗體力的。”
腦力活動跟體力活動類似,一個消耗的事汗水和脂肪,一個消耗的是腦細胞。
琴酒說“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雨野初鹿將一顆糖塞到嘴里嚼了兩下“在這種密閉空間內”
琴酒抬頭看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帶著絕對的安全感襲來“我從來不說假話。”
如果其他人在他面前說,能夠在劫持飛機的犯人手下,保證他的安全。
雨野初鹿會覺得這個人在扯淡。
但是看著琴酒的那雙眼睛,那張臉,雨野初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覺得他真的能做到。
雨野初鹿勾起了唇,笑了起來“成。”
他含笑的樣子開朗,漂亮,像是一朵向日葵。
“我相信你。”雨野初鹿說道“我剛才就說了,我們是搭檔不是嗎”
搭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