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揮開了面前沖著他伸出的手,卻誠實的踏過了那兩根線。
“你的意思是貝爾摩德故意沒有告訴我”
“不,這件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琴酒的臉色變得很差,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手上的黑色皮質手套發出了膠質的聲音。
雨野初鹿不是在這個時候拎不清的人,他不會給貝爾摩德解脫。
“他就不怕嗎”琴酒忽然問了一聲。
“怕什么”
“怕我知道。”
雨野初鹿笑了一聲,往前走著,灰塵跟雨水沾染到了他的小皮鞋上。
“琴酒先生,那你現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
琴酒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雨水打在了他的頭發上,讓他的頭發變成一縷一縷,貼在了風衣上。
這樣的琴酒,看起來要比平常好接近的多。
“相信我,這次回去之后,烏丸先生照樣會對你全然信任。”
這才是組織領導者的魄力。
他能在該利用你的時候利用,在其他時候甚至能夠將后背交給你。
但是他也隨時能夠為了利益,順手對你背刺。
“雨野初鹿,你”
還沒等琴酒說完話,就看到了前面的手電筒,他猛地將雨野初鹿往旁邊一拉。
狹窄的道,雨野初鹿被那雙冰涼的手捂住了嘴。
他們的距離很近,雨野初鹿能夠聞到琴酒身上的雪松味道。
那是他最后聞到的味道。
怕雨野初鹿露出任何的聲音,琴酒直接將雨野初鹿的嘴和鼻子一起捂住了。
“陷阱還在嗎”
“還在。”
“那就好,大家保持好警惕,等到今晚交易結束,給大家開葷”
一群人聽到開葷,哦哦哈哈的走了,琴酒探出半個身子,視線迅速的掃視了一圈。
這才將雨野初鹿拉了出來。
雨野初鹿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才琴酒就差點把他呼吸都給捂沒了。
“這是謀殺”
琴酒在確認周邊的情況之后,伸出手來,攤開放在了雨野初鹿面前。
“把我的煙拿出來。”
就在他們接近的瞬間,他的口袋就空了。
那種空蕩蕩的感覺讓琴酒迅速反應了過來哦。
有個喜歡偷他煙盒的家伙,剛才在那種情況下,依舊行動了。
用那纖細且修長的手指,在力度和風的配合下,輕輕的探到了他的風衣口袋內,一勾,他的口袋里面就什么都沒有了。
要不是雨野初鹿發燒導致行動遲緩,怕是這次也被晃過去了。
“”雨野初鹿扭過頭。
用沉默來代替倔強。
琴酒沒動。
他不急不慢,就算他的任務緊急,他知道有人會比他著急。
雨野初鹿看了看琴酒,知道自己沒得商量。
他跟變魔術一樣,忿忿不平的將自己口袋里的那個屬于琴酒的煙盒放到了面前的受傷。
“小氣。”
明明剛才拿了琴酒東西是他,現在小氣的卻變成了琴酒。
雨野初鹿理直氣壯的像是在才陳述一個事實。
琴酒將煙盒隨意的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被雨水浸泡了的煙抽不了了。
“離電力恢復還有三分鐘,我左你右。”雨野初鹿看向了四周,迅速做了決定。
“我拒絕。”琴酒回答“這里的人均帶有配槍,不是那么好解決的。你需要再我的視線范圍之內。”
“可是我有把握。”
“沒得商量。”
琴酒抬起手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