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報聲響徹了整個劇院。
貝爾摩德緩緩的收回了手上的狙擊槍,殷紅的嘴唇輕輕的吹
了一下槍口殘留下的硝煙味。
“真是抱歉了boss,我的小先生在這里,希望你不會介意。”
還沒等他們舉槍,那個黑衣男人只是用那雙碧綠色的眼睛看了他們一眼,居然在他舉起的槍口之下,沖著他們笑了一下。
那個充滿邪性的笑,成功讓領頭的人愣住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黑衣男人迅速低下頭去。
從他的身后,槍聲響起。
“他媽的,條子”
“去他媽的,原來今天在我們這搞破壞的是條子今天這些條子都得把命留在這里,兄弟們明白嗎”
領頭的人就算再愚蠢都知道他們是被當槍使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琴酒整個人像側邊翻去。
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去,找個人跟上去,其他人,全面應敵”
“如果有必要,可以讓他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比如擊中胳膊,腿部,甚至腹部,但最好避開臟器。
這種想法居然在某一刻跟烏丸蓮耶達成了共識。
“你是我們里面最好的追擊手,去吧,相信你。”
警鈴聲響起的瞬間,雨野初鹿就被吵醒了。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是似乎當自己覺得已經被麻痹了之后,就沒那么難過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雨野初鹿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
他的手腳還在發軟,腦子也不太清醒。
光是站起來的這個動作,都讓雨野初鹿喘了很久的粗氣。
他眼前一黑。
“真的應該再訓練一下體力了。”雨野初鹿用手一指自己“你真沒用。”
然后雨野初鹿點了點頭,認可了自己的說話,自說自話“確實。”
他的腳下打滑,卻將自己隱藏在了更深的位置一點。
至少現在,他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不讓人發現。
他不能拖后腿。
雨野初鹿剛要走兩步,就聽見身后有腳步聲。
“你還知道你沒用”
熟悉的輕蔑的笑聲瞬間傳入了雨野初鹿的耳朵里,帶著點酥麻的效果。
但其實要不是雨野初鹿的那一套探測,現在琴酒這么完好無損的站到他的面前。
可能性,很低。
但是琴酒還是這么做到了。
雨野初鹿的腦袋上被罩上了屬于琴酒的黑色風衣。
濃烈的煙草味道和火藥的味道席卷了雨野初鹿的鼻腔,將外界的寒冷瞬間隔離開來。
“你回來了”雨野初鹿的聲音陡然雀躍了起來“你回來了就好。”
琴酒上下打量了一下雨野初鹿。
被充當繃帶的衣服側面已經被血水暈開了很大的一片,他的嘴唇發白,眼皮也半垂著。
“能站起來走路了”
雨野初鹿說“我現在沒有之前那么暈了。”
兩眼一黑,太陽穴漲疼的感覺雖然還沒完全消失,但是這么短時間的休息,即使還在失血,雨野初鹿依舊好了不少。
他倔強的說道“我也是個男人可不能再被你那么抱著。”
雨野初鹿舉起了自己的手臂,企圖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卻又一次牽扯到傷口。
感受到那像是灼燒一般的疼痛,雨野初鹿眼眶瞬間紅了一圈。
哦
男人的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