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嘆了口氣,蹲下身來,這樣的話雨野初鹿就可以放松自己的脖子了。
“受了點傷,你知道的,國外到底比較亂一點。”
雨野初鹿說“沒啥大事,就是蹭破了一點皮。”
“”
松田陣平看著雨野初鹿那張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導致蒼白的臉頰,就差把你糊弄鬼呢寫到臉上了。
就算是再嬌慣,也不至于蹭破一點皮就坐輪椅。
那大概得到八級殘廢的地步。
看著松田陣平寫在臉上的無語,雨野初鹿笑了一聲“好了開玩笑的,是那天撞到胳膊之后,我沒站穩又撞到腰了。”
這是怎么樣的運氣才能倒霉到這個地步
松田陣平的腦海里面開始有了畫面。
一只小胖鳥,在空中轉悠了三四圈,最后啪嗒一聲,撞到樹上了。
就是這種既視感。
“你真的很厲害啊。”,松田陣平就差給雨野初鹿豎大拇指之后鼓掌了,“從各種方面來講。”
“其實有的時候,我也并不是很想要夸獎。”
松田陣平笑了一聲,問他“傷的多重要先去醫院檢查嗎”
“只是一點撞傷,暫時不能大幅度的活動,過兩三天就行。”
雨野初鹿彎著眼睛笑,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蒲扇,還露出了甜甜的酒窩。
松田陣平說“摩托車沒坐上,先坐上了輪椅。”
一說到這個,雨野初鹿張大了嘴啊了一聲,像是突然醒悟了什么。
他說“完了,醫生跟我說,最近絕對不能進行刺激的運動,任何激烈運動都不行。”
雨野初鹿不怎么喜歡記無聊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因為之前這些事情都是他母親記錄的。
但是那天被琴酒拎過來的醫生,在琴酒和貝爾摩德兩個人的威壓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雨野初鹿嘮叨了好一會。
愣是把雨野初鹿給嘮叨記住了。
看著雨野初鹿那遺憾的表情,松田陣平說“約定一直奏效,只要我活著的一天。”
雨野初鹿聽著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你這話好像是快大結局的時候,主角立下的fg。”
松田陣平一抽嘴角,沒忍住用手指揉了揉眉心。
他說“求你了初鹿,以后少看點電視劇吧,你這么一說,我渾身難受。”
雨野初鹿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句話的不妥,他說“沒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沒有出事的時候。”
一邊說著,雨野初鹿一邊攥緊拳頭,在空中揮了揮。
大有一種領導人演講到的感覺。
但是配合著雨野初鹿這幅慘不忍睹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松田陣平卻不會拂了雨野初鹿的面子“這句話說的倒沒錯,有初鹿偵探在,什么都不用怕。”
雨野初鹿滿意的笑了起來。
他得意地直晃腦袋,白色的發絲掃過了他的臉頰和脖子。
他只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畫。
“我推你”松田陣平抬起手來。
雨野初鹿點了點頭。
松田陣平推輪椅的速度不快,甚至說很平穩,并且避開了任何可能顛簸的地方。
“這次密利伽了什么出來”雨野初鹿問。
“還是老樣子,將案子弄成了意外,現場沒有發現嫌疑人的任何指紋和足跡,但是跟之前卻有點不太類似”
“什么”
雨野初鹿來了興趣,他的手指放在毯子下面輕攪著。
“這一次,嫌疑人沒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當然會有漏洞。
畢竟又不是真的密利伽羅,而且在這個世界上,雨野初鹿是獨一無二的。
“具體說說”
松田陣平剛準備敘說,卻沒有繼續下去。
雨野初鹿不理解,身子后仰看去松田陣平,只看到了松田陣平鋒利的下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