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雨野初鹿的腦回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所以他不給予評論。
大概過了一會,雨野初鹿又說“說道這個的話,那個扇田怎么樣了”
“扇田”琴酒對這個姓氏有些陌生。
“就是那個植物學家,做研究殺了人,被我當場逮捕的那個。”雨野初鹿說“我不是給她遞了組織的橄欖枝了嗎”
雨野初鹿破的案子近期有些多,但之前出名的有這么一個案子。
牧原原先也是組織的研究員,為了保護愛人扇田,選擇沒有將她的名字署名在研究成果的匯報上,被以為是獨吞,扇田毫不猶豫的殺了牧
原。
是一個天生來他們這里做研究的好料子。
雨野初鹿當著警察的面,用扇田自創的植物密碼,直接給她包攬到組織里。
“她的話,已經被組織內部劫出來了,現在在國外。”
劫獄這種事情,估計組織也做的得心應手了。
雨野初鹿哦了一聲,“那挺好。”,然后他就將扇田扔到腦后了,“你待會還要出門”
“出去吃飯。”琴酒側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
爪刀,伯萊塔,還有子彈匣。
“帶我一個。”雨野初鹿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今天什么都沒吃。”
“滾。”琴酒毫不留情的拒絕了雨野初鹿的要求,并且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我是你的監視人,不是監護人。”
不是需要看著你吃飯的長輩。
“說好了,你做任務要帶著我的。”雨野初鹿又用那雙眼睛瞪著他“說話不算話,是會倒霉一天的。”
“你到底是怎么發現我現在手頭有任務的”琴酒看向了角落的鼓風機。
一般情況下,雨野初鹿在沒有鼓風機的時候,是懶得動腦子的。
“詐你的。”雨野初鹿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果然有任務,而且不打算帶我。”
琴酒檢查器械的手一頓。
“我可有用了。”雨野初鹿一邊說著一邊掰著手指頭給琴酒算“我會拆炸彈,還會預判,還能檢查周圍的設點。”
一邊說著雨野初鹿還一邊做了總結“我好厲害。”
他推銷自己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街邊攔住人就說一句美女帥哥,游泳健身了解一下的教練。
雖然口頭這么說著,表情也認真,熱情洋溢的樣子讓人能夠感覺到精明。
“你的傷還沒好,過去只會拖后腿。”
雨野初鹿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他說“我好得差不多了。”
“那你把右手抬起來。”琴酒將子彈上膛,放到了自己腰側的皮套里,看都沒看雨野初鹿,似乎早就知道結局。
雨野初鹿手指一僵。
他悲傷的發現,琴酒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他的手的確沒有任何辦法抬起來。
別說抬起來了,因為受傷的位置比較刁鉆的原因,現在連動右邊的手進行大幅度的動作都不可以。
“我就乖乖的坐在那里,不打擾你。”雨野初鹿舉起左手發誓。
“這一次任務不需要情報。”琴酒露出了被銀色長發掩蓋住的神色“我不是跟你一起去玩什么偵探游戲,而是直接解決他。”
“偵探游戲什么的”雨野初鹿嘆了口氣,他放下了宣誓的左手,捏起了桌子上向日葵的花桿“我都說了,最近這段時間組織內還是少殺點人。”
你們是真不怕諸星大和那些被他排查出來的臥底啊。
組織里的那些各個組織的臥底,都快要數不勝數了,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這么大膽。
“你認為我會被發現”
雨野初鹿搖了搖頭“如果是琴酒先生的話,我想我并不擔心會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