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雨野初鹿本人,是一個沒有酒名代號的人,組織內部,沒有他的任何資料。
雨野初鹿的沉默在安室透看來,是正在糾結未來關于密利伽羅的事情。
他的眉頭最開始的時候輕皺,那雙漂亮的貓瞳有些失神。
按照安室透得知的情況來看,雨野初鹿因為被卷入密利伽羅的事件之后,生命頻繁受到了威脅。
“我會努力找到密利伽羅的線索。”,安室透向他保證,作為一名警察的職業感油然而生。
那種像是松田在身邊的錯覺讓雨野初鹿有些晃神。
同樣的是充滿正義感并且為了自己的理想社會為止奮斗的人,他們的身上自帶有一股子天然的氣場,是雨野初鹿學不來的。
倒也大可不必。
雨野初鹿感覺嗓子被哽住,眼珠子轉了轉,沒落在實處,他有點心虛“沒有必要,在那種地方還是你自身的安全更重要一點。”
明明在密利伽羅的威脅下生活的是雨野初鹿,但是卻關心著其他人的安全。
安室透大概能夠理解為什么在警視廳里,雨野初鹿的擁護者開始逐漸變多的理由了。
“倉庫需要鑰匙進入。”
“看來你在來之前,就已經將我們家整個宴會場全部探查過了啊。”,雨野初鹿嘆息了一口氣,他發現了警視廳內能力出眾的人實在太多。
想挖。
真的很想
全部挖過來。
但是這些人身上的氣場,并不是雨野初鹿能夠撬的動的墻角。
松田就是最好的代言詞。
安室透頓了頓“這也是習慣性的作為。”
雨野初鹿了然,伸出手來探向了自己的口袋,從里面摸出了一團東西。
毛絨絨的鑰匙扣,一個完全看不出來是什么動物的毛球,只有兩個眼睛,觸感極好,旁邊掛著一個小小的鼓風機縮小版掛件。
像是個幼稚的孩子才會擁有的東西,現在這團白色的毛球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雨野初鹿的手心里。
“這是”
“倉庫鑰匙。”,雨野初鹿笑了笑“那個小鼓風機里面裝著的,是感應裝置。”
他指著門口的位置“我在那里等你。”
“等等,你說的寶貝是什么”
三分鐘后。
安室透站在一臺鼓風機旁邊陷入沉思。
那是一臺粉色的鼓風機,看起來似乎早就被主人遺棄,上面落了薄薄的一層灰,油漆還脫落了一塊。
安室透臉色僵硬著問他“這個是你的寶貝”
“對啊。”雨野初鹿滿意的圍著那臺粉色的鼓風機轉了兩圈,嘗試的打開了開關。
風力很大,粉色的油漆又掉了兩塊,落在了地上斑駁的很。
雨野初鹿的頭發被吹的亂七八糟,眼睛都吹的瞇了起來,可見鼓風機運轉能力完美。
說句心里話,好拉跨的寶貝。
安室透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下意識的離這臺鼓風機遠了一點。
“要這個鼓風機是做什么”
“當然是發動異能算了,這件事情還是不解釋了。”
雨野初鹿關上了開關,往旁邊退了兩步,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宴會被迫中止。
舟渡正人臉色很差,他坐在那里急促的喘息著,臉上被鋒利的短箭劃過面容后殘留下了一條血漬。
他狼狽的用手帕壓住了傷口,面色陰沉。
有一男子過來跟他耳語了幾句,舟渡正人手突然緊緊攥住。
舟渡正人“是那個組織”
秘書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