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渡正人側身,拿雨野富司擋了位置。
安室透猛地回頭,卻看見雨野初鹿沖著自家哥哥舉起了手上的果汁杯。
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并且準備看戲。
滴嘟滴嘟警笛的聲音由遠及近。
三土青的面色瞬間慘白了起來。
包含著雨野富司臉色也不太好。
之前不報警,就是不想宣揚這件事情。
而這個叫做雨野初鹿的臭小子,先斬后奏了,估計在他到達場所之前就已經報警了。
會報警的偵探是個好偵探。
安室透這么想。
外面的目暮警官已經拿著大喇叭在喊了“里面的人,放下手上的武器,我們將會對你進行寬容處理,否則等待你的,將是更加嚴酷的代價”
“我再重申一次,里面的人放下手上的武器”
三土青皺著眉,將手上的刀柄握的更緊了一些“我要一輛車,放我走。”
雨野富司雙手舉起“你不管三土家的人了嗎”
“我本來就
不是他們的親生孫女,
,
舟渡君,你覺得我們這種人心里面還有所謂的親情嗎”
雨野富司感受到了喉嚨上鋒利的刀刃。
開過刃的刀跟其他的不一樣,光是抵著喉嚨就讓他有一種無法正常吞咽唾液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雨野初鹿曾經也這么干過,可惜那把刀不是開過刃的。
雨野初鹿
想到這里,雨野富司的視線放到了雨野初鹿的身上。
他眼睜睜的看著雨野初鹿沖著他舉起了杯子,然后做了個手勢。
他要三分利益
剛才的兩分只是鋪墊而已。
這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從他莫名出席這場宴會開始就設計好了的
該死
他早應該發現的
雨野富司垂眼,看向了面前的刀刃,還沒說話,就感覺喉嚨上已經出血,疼痛感終究是讓他點了頭。
雨野初鹿笑了一聲。
“三土小姐,你可以在任何場所進行這種違規操作,但是這里,是雨野家。”
雨野初鹿舉起手來,伸出兩根手指,大拇指扣在了手掌心之中。
“而我,叫雨野初鹿,是警視廳安全系統的顧問,也是一名偵探。在我面前,任何的犯罪都將會被繩之以法。”
“砰”
隨著雨野初鹿嘴里發出這樣的聲音,他身子微微后仰。
風衣隨著他的動作因重力而掀起一些。
他的眼鏡的鏡片反光,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的冷靜。
玻璃被瞬間擊碎。
在指定位置的一號,琴酒,跟著雨野初鹿一起做出了因為后坐力而后仰動作的身影,在某一刻達到了高度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