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因為剛才勾起的嘴角都沒有放下過,他轉身往樓上走去。
他現在打算找個時機翻窗出去,找他的監視人好好聊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計劃的。
光是想到這一點,他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但好歹還記得家里面剛才發生了一起惡劣的兇殺案,轉頭看向了樓梯下面的警察,做一點面子上的話。
“我就在我的屋子內,如果有需要我配合的事情,隨時都可以來叫我。”
“等等,初鹿偵探,你也是當事人,而且就這樣嗎”
“那不然呢要我幫你們分析死因,原因,這個人的真實身份”,雨野初鹿看向了目暮十三“這不是我的工作吧”
說完這句話,雨野初鹿還打了個哈欠,還不經意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只是預料到今天的宴會并不會風平浪靜,而我讓暴風雨停止了。”
雨野初鹿神秘的眨了眨眼,隨后他將帽檐拉低,只露出了那精致的下巴。
“而現在暴風雨停止了,船也安全了,
管理者也應當在合適的位置了。”
他說的亂七八糟,
完全是學的那些狗血電視劇里的中二發言。
但是不得不說,
雨野初鹿的外貌還有剛才神采奕奕的眼神,再加上偵探的身份,的確很能唬人。
“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但如果是那位的話,肯定是有什么深意。”
“哦,也是,你聽懂了嗎”
“我當然聽得懂,你品,你細品。。”
在竊竊私語之后,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若有所思和恍然大悟的表情。
畢竟誰都不想承認自己沒聽懂里面的深層含義。
這似乎也在雨野初鹿的預料之中。
帽檐的陰影下,他緩緩的勾起了唇角“現在請大家迎接警察那邊的審查了,有事來樓上找我就好。”
“當然,最好是佐藤警官或者古松警官來找我,否則的話我可能會拒絕配合。”
這么說著,雨野初鹿回房之后迅速上了鎖。
雨野初鹿迫不及待的去自己預想到的琴酒先生的撤退點了。
他恨不得整個人扒到這個人身上,沖著他問一些自己本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這種迫切感已經在他的臉上了。
他判斷了待會目暮十三等警察在確認信息之后,大約會在什么時間點上門的時間差后,開始綁起了床單。
還沒等他付諸行動,電話響了。
雨野初鹿用嘴叼著床單的一角更方便系繩子,隨手接了起來。
“喂您好,我很忙,有事的話請撥打我助理的電話。”
他含含糊糊的說。
“”
那邊沒有說話,只有清淺的呼吸聲。
雨野初鹿的手一頓,忙不停的接著弄,眼睛卻亮了一個度。
“我馬上就逃出來了琴酒先生你再等我一會,先別接任務。”
就跟個嘰嘰喳喳的鳥雀,雨野初鹿嘴松開了被單,興奮極了。
“逃”
話筒那邊終于有了反應。
“樓層不高,兩個床單系起來就能讓我完整的到達地面。我很快的”
還沒等他的付諸行動,雨野初鹿的窗前落下了一個陰影。
如同酷暑下的樹蔭一般。
電話那邊腔調平穩“看窗戶。”
雨野初鹿走到了窗戶邊,拉開了沉重的窗簾。
戴著黑色帽子,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單手掛在窗邊,銀色的長發被風微微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