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琴酒語氣冰冷。
他見過很多死人,也處理過不少叛徒。
組織有嚴格的要求,決不允許任何拒絕任務的可能性。
一旦拒絕,組織就會迅速將你身上最后的價值榨干,然后將你隔離出組織。
隔離的意思,等用于死亡。
所以進入組織的一瞬間,相當于已經將性命托付給了組織。
但,雨野初鹿,是個例外。
他對于自己的任務是有要求的,人的品性是非常重要的。
這似乎是之前導致的一種執念。
“你不給的報酬,自然有人會給。”
雨野初鹿將自己埋在箱子里,還用手扒拉了一下上面的紙箱口,將自己嚴嚴實實的封在了里面。
“什么亂七八糟的出來。”
“我不”
琴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將毛巾扔到了旁邊的凳子上,走上前去將窗戶關上了,然后開了空調。
室內的溫度迅速開始上升。
封閉的環境很容易造成溫度上升,只不過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雨野初鹿喘著粗氣自己從箱子里出來了。
卑鄙的監視人
雨野初鹿磨了磨后槽牙,摸了摸鼻子上面的汗珠,哇了一聲自閉了。
他給琴酒賺了不少錢,雖然這是琴酒應得的,但是吃井不忘挖水人。
草莓是可以自己買,但是別人買的終究是甜一點。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任務是你同意的。”
“我只是說我盡力,又沒說一定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口頭約定而已。”
雨野初鹿擺爛。
他搓了搓手指,看向了外面的天色。
還算不錯,明天應該會是個好天氣。
“雨野初鹿,你最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不然的話,我并不介意用組織的規矩給你好好上一課。”
“哦。”雨野初鹿說“不過是個任務而已,一天就能搞定不需要那么久。”
“呵,狂妄。”
但不得不承認,雨野初鹿確實有這個資本。
“那你”
雨野初鹿從箱子里艱難的爬了出來“我明天有約。”
“又跟哪個條子”
“你怎么知道是警察”
“組織內所有的人要跟你接觸都要跟我報備。”
雖然知道組織內嚴格的等級制度,但是被這么一說,雨野初鹿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用手心搓
了搓自己的手臂,說“可我都答應他了,我是個從不食言的人。”
剛才還說口頭約定不作數,現在就說自己是個不食言的人。
反正什么話都歸雨野初鹿說了。
“隨便你,記得規定時間內完成。”
琴酒那波瀾不驚的命令話語讓雨野初鹿沒忍住,在琴酒轉身的時候沖著他做了個鬼臉。
但等琴酒回頭去看他的時候,雨野初鹿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哼了兩句歌。
琴酒知道雨野初鹿在耍小心思,也不在乎,只是淡漠的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了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