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那頭似乎早就預料到他們會提前到達。
電子音在他們開始之前就響了起來。
“我猜,你們應該已經到了,按照時間來講,我已經推遲了不少。”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代號,既然還沒有拿到酒名,那就用一二三來代號好了。”
臥底一號。
臥底二號。
臥底三號。
雨野初鹿這么想。
但嘴上卻不說“代號你們可以自由分配。”
“代號”
“一二三吧,應該是。”
“要代號干什么他不是知道我們的真名嗎”
“我猜你們在討論為什么要代號這件事。”
雨野初鹿雙手撐著坐到了琴酒的桌子上,擺弄著他今天沒收的煙盒。
“每一個代號代表你們待會要做的事情,有危險的,也有幾乎不需要動手的。”
幾乎是同時,三個人感覺后背滲出了寒意。
那種寒意來自于通訊器那邊還沒有完全消失的雜音。
明明,密利伽羅沒有出現在他們的
身邊,
卻像是在盯著他們看。
了解他們的每一個行動點。
太可怕了。
這種感覺讓他們的靈魂都在顫抖。
比起任務,
這個人更像是再跟他們玩一場游戲,只不過他們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雨野初鹿壓斷通訊器,看向剛進門的人“這才是琴酒先生想看的吧”
“別把你的惡趣味放在我的身上。”
雨野初鹿挑了挑眉,拍了拍自己的手,一抖身子將其他餅干碎屑全部拍了下去。
他不在乎會不會得到友善的回答,大多數也懶得看人臉色,自顧自的跑到了旁邊的資料旁,將資料翻的大聲,響徹整個房間。
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倒是讓他在這個組織里混的更加如魚得水一點。
“不要糾結代號了,畢竟你們應該也不知道每一個代號背后代表的是什么,所以這是個運氣游戲。”
“游戲”
很多殺人犯會將他們的殺人手法形容成為藝術,但大多數只有瘋子才會將其形容成游戲。
這種瘋子心態一般比較年輕,甚至有些兇手還是孩子。
密利伽羅應該年紀不大。
“時間不多了,一分鐘之后,我將會發布任務。”
“做好準備哦。”
琴酒看向了桌子上那個被雨野初鹿拿走的打火機。
視線右移,看到了雨野初鹿像是個惡作劇的孩子,瞇著眼睛笑的像是一只狐貍一樣滿足。
比起前不久因為沒有得到草莓而沮喪的樣子,現在完全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比起悶悶不樂的雨野初鹿,現在倒是顯得整個人容光煥發一些。
琴酒拿過了那個打火機,放到了口袋里。
“開心了”
“開心”
雨野初鹿大聲的回答了琴酒的話,眉眼彎彎。
燈光灑在了他的身上,照亮了他透徹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