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貝爾摩德并不想承認這件事情,但她依舊說“琴酒一個,抵得過我所有的屬下。”
“這是當然,琴酒先生是整個日本最厲害的殺手了。”
雨野初鹿毫不客氣的開口。
他的心中已經給琴酒上了一層厚厚的濾鏡。
就差直接給琴酒身上渡上一層光,直接供起來了。
貝爾摩德微微的嘆了口氣。
她之前并未選擇接手雨野初鹿的監視人,是因為她那時在國外。
那
個時候的琴酒,甚至還推脫了這件事情,并不愿意接管一個麻煩精。
現在倒是讓一個被強制塞了寶貝的人,成了凡爾賽。
貝爾摩德有些不耐煩的用修長的食指敲了敲方向盤。
“行了小先生,我可不想再聽你夸別人了。”貝爾摩德說“我的人就位了,但問題是,你確定你的人可以完美拆除”
“當然,我看上的警察,都不是池中之物。”
松田陣平的那一手拆彈技巧,放到整個爆炸科也能排到前面。
他的能力有目共睹。
“那個叫做古松的也是”
雨野初鹿明白了,貝爾摩德就算在國外,也把他身邊接近的人摸了個底朝天。
但是他也不在意。
“古松雖然在腦子和物理上都略遜一籌,但他會為人啊。”
“整個警視廳內,古松的好友是最多的,幾乎每個人他都認識,并且關系都不錯。”
當然,上次惹了雨野初鹿的那個警察除外。
古松熱情,大膽,在危險的時候勇往直前,雖然能力不強,但勝在知道關系的親疏遠近。
雨野初鹿看人從來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小先生是在進入警視廳的時候就已經看好人手了”
“對。”
“那你怎么確認他們真的會找你呢”
“從來都不是我找人,而是他們找我。”雨野初鹿說“主動權,只會在我手上。”
話到這里,雨野初鹿就說“你怎么問題也這么多啊”
他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也就是碰到喜歡的人,遇到了可以利用的人,才會多說上幾句。
但也不會多說,最多就是解釋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全靠自己悟。
“最后一個問題,我們怎么判斷內部已經完成了拆除”
“這就是最簡單的事情了。”
雨野初鹿看向了那個女人。
她的表情從最開始的微笑,到后面開始渾身顫抖。
這是興奮了。
死亡對這種人來講是不可多得的趣事。
也就是說她的炸彈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滴答
滴答
女人的表正在轉動。
隨著剛才那劇烈的顫抖之后,女人不動了。
她將腦袋后面的兜帽拉起,毫不猶豫的轉身。
她的樂子沒有了。
這就說明松田陣平成功了。
“可以了,讓他們下手。”
剛脫下防護服的松田陣平就接到了來自于雨野初鹿的電話。
“嘿,朋友,我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他邀功的聲音連電話都隔不住直直的往松田耳朵里面灌溉。
年輕活力的聲音像極了剛入職的新警。
“什么”
“先說有什么報酬。
”
這話的前提就說明雨野初鹿幫了他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松田陣平想了想“答應你一個要求,
在不違紀的前提下。”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