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媽的。
“怎么不主動將她交給警視廳大功一件。”
說到這里,雨野初鹿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輕哼了一聲。
“不去,他們不信任我,我也懶得去說全靠我這種話,再說了,這件事情是為了幫你的忙,否則的話以你們的能力,也不知道要抓到什么時候去。”
雨野初鹿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話有歧義,又開口補充。
“哦,不是說你能力不強,但是抓人的事情,一個人強是不行的。”
雨野初鹿將綁著女人的繩子交到了松田陣平的手上“你答應我的報酬可別忘了。”
“我說了就會做到,放心吧。”
雨野初鹿滿意了,他轉身,沖著松田陣平瀟灑的擺了擺手“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一邊說要回去,嘴上卻沒停下。
“真是的,大半夜還得熬夜。”
為了誰熬夜,就算雨野初鹿沒說,松田也清楚。
松田陣平正式也成為了雨野初鹿的筆記里特殊的行列。
松田陣平抿了抿唇,最后笑了一聲。
他沖著雨野初鹿的背影喊道“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有司機。”
來去匆匆,犯人的交接也僅僅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等到他走到暗處的時候,貝爾摩德靠在車旁“怎么說跟著我回去”
“不了,我想回琴酒先生那邊,我有點事情要跟他討論一下。”
雨野初鹿將腦袋晃成了撥浪鼓。
“行,那我送你回去”
“不了不了,你們見面的時候氣氛總是很奇怪,我還是自己回去好了。”
雨野初鹿邁開雙腿,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
“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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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探出腦袋,看到沙發上沒人才松了一口氣,這才鬼鬼祟祟的往里踮起腳往里走。
在他剛到自己的小沙發的時候,身后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音。
咔嚓一聲。
雨野初鹿就像是被點了穴,站著動都不敢動。
琴酒那冷淡而又熟悉的聲音在雨野初鹿的耳邊響起。
“我聽說了,你打算請貝爾摩德吃蛋糕,然后還沒吃上就又去幫條子了”
比起詢問,更像是帶了威脅性的審訊。
雨野初鹿被嚇了一跳,就像是被戳中骨頭的兔子一樣猛地跳了起來。
“事從權宜做事要做全套”雨野初鹿回答完才抱怨道“琴酒先生你怎么呼吸聲都這么輕啊,嚇我一跳。”
琴酒沒回答,只是淡淡的點了打火機,火光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詭異。
“做事做全套”琴酒緩慢的說了一聲“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做事之前會先跟我打報告。”
雨野初鹿突然想起來了這一點,他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緊張的開口“我就這一次我下次就記住了”
琴酒嗤笑了一聲,一聽就是不信。
記吃不記打的家伙。
“我立字據”雨野初鹿跑到桌子旁邊拿著筆寫了一張承諾書。
他下筆很快,筆墨未干的情況下就捧到了琴酒的面前。
琴酒卻連看都沒看雨野初鹿的鬼畫符,隨手丟到了旁邊“有收獲嗎”
雨野初鹿過了這一關,整個人松了下來“當然,明天他們就會為了拉攏我,不讓我真的成為密利伽羅那黨,而做出努力。”
雨野初鹿沒想到的是,警視廳做出的決斷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收到了邀請“慶功會演講”
雖然這代表著正式接納他,但一個黑手黨,要去給警察做演講了。
講的還是怎么尋找和對付危險分子。
“怎么了”
“琴酒先生,我覺得我把自己作為黑手黨的臉都丟的干干凈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