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停好車還沒進入之前,雨野初鹿拉住了琴酒的袖子。
“怎么”
“我的屋子不能直接進去。”
雨野初鹿伸出手來按下了旁邊的按鈕。
他在上面搗鼓了一下,然后說“琴酒先生,將你的手放上去。”
琴酒在將手放上去之前,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子。
雨野初鹿頗為無害的笑了笑。
那只平常總是夾著煙的手放在了面前的平板上。
滴滴滴
冰冷的掃描開始,將琴酒的掌紋錄入。
“從現在開始,琴酒先生可以隨意進出我的屋子了。”
簡單的指紋錄入而已
這就算是安全系統最高的屋子
雨野初鹿回頭看了琴酒一眼,似乎明白他的監視人在想什么。
“在錄入指紋的時候,琴酒先生的面部識別就也同步錄入我的安全系統,當然,這套安全系統是獨屬于我的,不用擔心被泄露。”
雨野初鹿走向了屋內,站在大廳前,展開雙臂“歡迎琴酒先生來到我的思考屋。”
這個屋子很簡潔,比起雨野初鹿將他的安全屋客廳弄得亂糟糟的情況下,簡直
簡潔到有些離譜。
雨野初鹿說完這句話,找了一雙皮質的黑色拖鞋放到門口,又拿出軟綿綿的小貓拖鞋穿在了自己腳上。
琴酒換鞋的時候,雨野初鹿已經像是回到了自己鳥巢的稚鳥,撒丫子的就跑到了屋內,到處亂傳。
“要聽什么歌嗎”
雨野初鹿走到了留聲機旁邊。
古老的留聲機已經有些年頭。
但外表被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主人很愛護它。
很難想象雨野初鹿這樣的人也會這樣珍惜的對待物品。
“隨便。”
“我忘了,琴酒先生不喜歡在自己的安全屋里面制造噪音。”
雨野初鹿磨蹭了一下留聲機的表面,手指微滑。
這是雨野初鹿的母親送給他的,他足夠的珍惜也足夠的喜歡。
“我的屋子是不會請保姆的,所以不用擔心會有其他人來,暗道在書房,第三本書是開關。”
琴酒靠在門口,拉著禮帽環顧雨野初鹿的屋子四周。
半晌,琴酒嘲諷的勾起唇角。
“雨野初鹿,你拿到我的掌紋和面部信息想去做什么”
雨野初鹿撫摸留聲機的手一頓。
他別開眼,沒去看琴酒。
這是典型的不知道要怎么掩飾。
“為什么這么說”
“這個屋子內,物品的擺放位置都有講究,在固定的位置內都有銳利物品,也就是說你認為就算在你的安全屋內都可能會遇到危險。
警惕性如此之高,對自己都無法保持完全自信的你,為什么會邀請我來這里,答案昭然。”
事出反常必有因。
雨野初鹿看向了琴酒。
“哈哈。”
他像是發現了什么笑了出來,笑的暢快而放肆。
“就算知道我有其他原因,琴酒先生不還是跟著我進來了現在還要問我必須得有個理由”
“回答我,雨野初鹿。”
琴酒雙手環胸,手指輕輕的敲擊自己的手臂。
肌肉鼓動,這也就是他不滿意掉的時候。
長期處于上位者的琴酒的威壓緩慢的散發出來,整個空間中散發著黏膩的焦灼氣氛。
比起毫不猶豫的燒毀他原先安全屋的味道還要濃烈。
“我想要潛入組織內部最機密的資料室。”
“你把我當傻瓜嗎雨野初鹿”
琴酒有些不滿意的蹙眉。
雨野初鹿很擅長偽裝,卻不擅長控制自己的小動作。
也許這些小動作是雨野初鹿故意讓他看見的,但作為一個審訊者,琴酒習慣性的會多問兩句。
“我只是想要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有一個人找到我。”
雨野初鹿抬眼“這個回答,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