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富司走到了一塊墻壁跟前,在眾目睽睽下隨手拍了拍其中的一塊墻壁,很快旁邊的門被打開了。
警察跟寶石主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組織的人,穿著警察的衣服,拿著他們的寶石,沖著他們做了個鬼臉。
隨后張開雙臂向后倒去,最后消失在了窗口。
山上在回看監控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忍不住想起了雨野初鹿說到的致敬。
怪不得他說早已知道他們的全部計劃。
“就是現在,琴酒先生,看到高處的那些銀線嗎用你的異能,擊破它們。”
“我早就說了,這不是異能。”
琴酒舉起槍來,他的半邊眼睛微微的瞇起,沖著天空快準狠。
他的槍聲跟他這句話的尾音同時響起。
“隨后就是一聲悶響。”佐藤美和子回憶道。
那些逃犯們的繩索被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的槍全部擊斷。
這些人一個不差,正正好好的落在了佐藤美和子和古松布置的網上。
精準的槍械能力。
精準的判斷能力。
不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擁有令人驚嘆的技藝。
雨野初鹿曾經用搭檔來形容這位朋友。
這是非常準確的一個形容詞。
畢竟在面對一個難題的時候,總是需要配合的。
而配合如此默契的少有。
而此時中森銀三接到了古松的電話之后趕到了現場。
看著地上被擠成一團的人,抽了抽嘴角。
他們被掛在高空之中,就像是之前的山上,但待遇卻沒有山上好,網隔著皮肉,劃出了一道一道的痕跡,鐵絲非常牢固,讓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能夠掙脫開。
“我剛聽到了槍聲,消音的。”
“好聽力。”
雨野初鹿從哪找來的槍
日本可不是一個槍械能夠合法區域。
這件事情后續他大概會找雨野初鹿商談。
但中森銀三看到了被捆在上面,一分鐘之前還沖著他做鬼臉的家伙,眼角微微的抽動。
“萬幸。”
身后趕來的警員們將被掛起來的人放了下來。
銀色的手鐲將成為他們剛進入日本沒多久,就犯下的第一個案子的后果。
“哪有什么萬幸。”佐藤美和子說“中森長官記得要跟初鹿偵探道謝。”
“這是雨野家自己的寶石。”
“但初鹿偵探很少會管自己家的事情。”古松在旁邊附和了兩句。
中森沉默了。
他們在沖到暗室的時候,看到了被掛在正中央的照片。
那一看就是雨野富司小時候的照片,他偷偷摸摸的在晾一床被子。
被子上面有可疑的地圖。
幾乎在他們進去的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在跑了的盜竊犯上,只有雨野富司撲到了照片上,然后一把扯了下來,撕成了碎片。
雨野富司氣壞了。
他甚至顧不上自己的紳士外表,他沒忍住咆哮了出來“雨野初鹿臭小子”
那個時候的雨野富司已經不在乎什么寶石了。
他那時候滿腦子都是要將這個敗壞他名聲的弟弟宰了。
中森想古松說的沒錯。
他問“那位偵探現在去哪了”
“不知道。”
在這些人落網的瞬間,雨野初鹿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一樣,從他們的視線范圍內消失了。
連一句告別都沒有。
寶石被找回來了,雨野初鹿這次沒有坐到琴酒的副駕駛上,而是開了后門坐了進去。
“怎么人沒抓到”
“抓到了。”
雨野初鹿有著明顯的情緒波動,他的心思很細膩,雖然面容上不顯示,但總會用小動作來顯示自己的心情。
就像是現在。
雨野初鹿正用自己的膝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副駕駛的靠背位置。
“所以說,發生了什么”
作為一名監視人,要注意自己監視者的情緒,在發生劇烈波動的時候進行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