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接了過來,擦了擦手指“所以說,你剛才說只知道我一個學位的話,是在跟我套近乎。”
這不算用異能。
這是合理的推理,簡單到跟112一樣簡單。
雨野初鹿相信這種想法就算是幼稚園的孩子都能知道。
“如果我說,這件事情跟你推理的不太一樣,我是不是也算是特例”
安室透緩緩的看向了雨野初鹿,那雙眼睛里面帶著調侃。
“按照雨野家的保密協議,除非警方要求相信調查的話,都不會得知詳細資料。”
“繼續。”
雨野初鹿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而在我的組織,密利伽羅從未透露過他知道的偵探,也從未有人透露過偵探本人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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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關于您的小習慣,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雨野初鹿挑了挑眉。
他挖了很大一塊蛋糕塞在嘴里,腮幫子鼓起了很大的一塊。
“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去臥底。”雨野初鹿含糊不清的說道。
他很有禮貌,張嘴的幅度很小,不會讓任何事物噴濺出來。
這句話是實話。
他覺得不管是公安還是警視廳,還是國外的fbi或者cia都是如此。
這些人實在是頂尖,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會發光發熱,而不是踏上這種注定會失去生命的道路。
“我覺得我在做正確的事情,這就夠了。”
雨野初鹿將最后一口蛋糕咽下,轉頭看向了旁邊的人。
他用手背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微微的嘆了口氣。
“這是你的人生格言嗎”
“你可以這么認為。”
雨野初鹿笑了出來。
即使他不是這樣的人,但他依舊欣賞身處于陽光之中的人。
他們是那種即使踏足黑暗,也會發著光的存在。
“我馬上就要去演講了,你會去聽嗎”
“時間上可能會趕不上。”安室透說“但我會盡快。”
光是聽到這一點,就足夠讓雨野初鹿心情好上不少。
“很歡迎。”
旁邊有人坐起身,將蛋糕盒子帶走了。
除了雨野初鹿已經滿足的胃以外,不會有人發現他來過這里。
他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
包括雨野初鹿之前告訴過他的。
在安室透離開了之后,雨野初鹿從胸口掏出懷表來,才將手從眼皮上拿了下來。
時間差不多了,他的演講即將開始了。
早點過去準備一下也不是壞事。
雨野初鹿站起身,往教學樓b棟走去。
在走出去沒兩步之后,雨野初鹿猛地回頭。
樹后,一個人躲了起來。
等到雨野初鹿皺眉走遠之后,他才緩緩的露出頭了。
他走到了題板跟前,著迷于上面的數字。
很快他的表情就改變了,他逐漸開始變得憤怒,他的頭越發的疼了。
他緩緩的捏住了口袋里的粉筆。
“這次的獵物,看起來要比之前的都警覺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