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了嗎”
松田陣平無奈的說道“不用了。”
只要體溫沒有下降,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雨野初鹿這次終于閉上了眼睛,周圍的喧雜也不能讓他離開,安安靜靜的睡著了。
救護車來的很快,在他們來的時候,目暮十二已經聯系了就近的醫院。
在雨野初鹿被推到救護車上的時候,在晃動中,雨野初鹿被晃醒了,他虛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別告訴我哥哥,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幅樣子。”
明明面前的這個人已經成年了,但松田陣平總有一種面前的人還是個孩子的錯覺。
“好,我明白了。”松田陣平笑了一聲。
審訊室。
日谷直樹沒有受到任何的治療,他坐在審訊室里低著頭。
比起之前在資料里看到的那樣張揚,他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只是安靜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指尖。
“日谷直樹,你對于上述我剛才陳述的罪案還有任何的異議嗎”
日谷直樹的嘴蠕動了兩下,似乎是在說什么,但面前的警官并不能聽清。
“什么”
“惡魔。
”
dquordquo
14本作者富富的正提醒您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惡魔”
日谷直樹站起身子,手腕上的手銬叮當作響。
他通紅著眸子,像極了瘋子。
“他就是個惡魔”
這么短的時間內,那個男人,被他的獵物寄托了信任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卸了他的胳膊,手腕,腿部。
然后一點點的,用他的手法又接了回來。
疼痛讓他差點死在那里。
但他沒死,面前的這個男人不讓他死。
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產生了后悔的感覺。
他為什么選擇了雨野初鹿下手
不應該的,他不應該這么做。
他不應該招惹雨野初鹿
這個定論成為了現實。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連一聲都叫不出來。
不是不叫,而是沒法叫。
那個渾身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說“只要你開口叫出來一下,吵醒了他,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
他并不是在開玩笑。
琴酒身上沾染的血腥味道,是他都沒有辦法契機的地步。
這個人究竟殺了多少人啊。
“從現在開始,在我進來發生后的事情,我不管你怎么編造,但凡有一點,哪怕一個字,讓條子那邊知道我的存在,呵。”
那句輕聲的呵帶著濃重的壓迫感壓的日谷直樹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比起警方這種不痛不癢的審訊,日谷直樹根本不在乎。
可是遇上了琴酒這樣的存在,他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
“日谷直樹,冷靜一點”面前的審訊官敲著桌子。
敲擊聲喚醒了日谷直樹的思緒。
“我需要醫生。”
“在你復述你對于雨野初鹿的事情之后,我們可以酌情為你尋求醫療資源。”
“你說,雨野初鹿是惡魔,原因是什么”
雨野初鹿
不,不是那個男人。
怎么編造都可以。
但你不能透露出任何一個字有關于我的。
日谷直樹的大腦終于回籠,他看向了面前的審訊官,開始胡說八道
“那個叫做雨野初鹿的偵探,催眠了我,他讓我砸碎了我自己手腕的腕骨。”
富富的正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