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單薄的背上離開“而且,掌握主動權的,會是密利伽羅。”
雨野初鹿被蘇格蘭帶著穿梭在船上,每路過一個卡口,雨野初鹿就會停下來,然后掏出他的小筆記本。
這一次,他沒有避開蘇格蘭,大大方方的展示。
三池匠無業游民,左撇子,是依靠朋友才能上得來船,想要模仿泰坦尼克號找到一位富婆包養自己。
入木海人律師,擁有良好的素養,大多處理的案件是離婚案件,并且成功率不低。
不知名的禿頭男有心臟病,愛喝蘋果汁,狗毛過敏,職業應該是醫生。
這是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其中擦肩而過的三個人。
“這是”蘇格蘭說“側寫嗎”
“可以這么理解,多觀察有益于我大腦的活動,別看他們不起眼,但在某些事情上可以利用他們的性格達到相應的目的。”
雨野初鹿語出驚人,但他說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敘述每天都會做的事情。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轉頭看向了這瓶威士忌“你也可以試試。”
“您希望我觀察哪個人”諸伏景光問道。
“我。”
雨野初鹿放出了誘餌,他站到了諸伏景光的面前,光明正大的舉起了雙手。
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姿勢,所有的弱點都被展露了出來,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是個敵人,諸伏景光至少有好幾十種方式來一擊斃命。
“什么”諸伏景光用修長的手指磨蹭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并且手掌合攏來消除這短短一個字帶給他的震撼。
“我。觀察我。從我身上你能看出什么”
雨野初鹿將這句話補充完全了。
諸伏景光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在急速飆升,他跟密利伽羅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他卻感受到了從來未有的壓迫感。
或許是試探,或許不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分析自己的上司都是致命的,不管說出什么話,都可能奪走他的生命。
這讓諸伏景光感覺如履薄冰。
“你的瞳孔在擴張,手也在顫抖。”雨野初鹿說“你為什么會害怕我”
“不,我沒有。我只是”蘇格蘭喉結浮動,說道“我只是緊張。”
雨野初鹿笑了笑,對此伸出手來指向了旁邊的廚房“這樣,我們來玩個游戲。”
這一句話就讓諸伏景光的呼吸不斷的加快。
在組織內的任何游戲都可能是致命的。
空氣中焦灼的氣氛快要已經實體化,壓在了諸伏景光的身上,讓他快要無法動彈。
但他不能拒絕“什么游戲”
“你要是說錯一點,就給我做一種糕點,前提是不告訴琴酒先生,怎么樣”
焦灼的氣氛,在那一刻
就破滅了。
富富的正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