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了。琴酒用沉穩的語氣訴說一個簡單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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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野初鹿的語氣微微上挑,面色卻帶著些許的期待“可是這樣的話,異能會關閉。也就是說我無法幫你看穿這次談判對象的秘密,以此作為威脅,這樣也可以嗎”
“我說過了,這次的談判,你只是跟著而已,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琴酒將面前拉花被攪得亂七八糟的咖啡端起來抿了一口“還是你不信任我的能力”
琴酒的動作很有貴族的風范,吸引來了幾位女性的注意力,但周身的氣勢很強,并沒有人敢上前搭訕。
他那雙看著雨野初鹿的碧綠色眼睛帶著一絲嘲弄,但更多的是自信與瘋狂。
雨野初鹿直面這如同野獸一樣的眼睛,卻兀自笑得開懷
“琴酒君,我自然是無條件信任您的。”
他用上了之前從蘇格蘭那里學來的日式敬語,從雨野初鹿的口中繞上這么一圈,聽起來莫名讓人心悸。
“那么接下來,你就去好好的玩一場,談判,并不是你的任務。”琴酒將那個咖啡杯扔下,起身,將自己的禮帽從旁邊的座位上拿了起來,戴在了頭頂。
雨野初鹿坐直身子,精神面貌完全沒有摘掉眼鏡之前的萎靡,他調皮的舉起一只手,在自己的耳朵跟前敬了個不三不四的禮“收到。”
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琴酒大概能想象得到最近像是被放任之后不斷想要蹦跶的臥底們,即將到來的慘狀而笑了兩聲。
他的笑聲低沉優雅,就跟剛才評鑒咖啡的時候一樣。
但很快,這個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琴酒對于接下來的談判微微不屑,轉身離開。
在離開之前,琴酒例行交代了一句“雨野初鹿,記住你之前的話。”
不要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任何受傷的狀況,那位先生那里不好交代。
雨野初鹿起身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腰肢柔軟的向前,伸了個懶腰。
“好吧,那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
他去船頭,看了看海的顏色。
又去船尾,找了點面包屑喂了飛行而來的海鷗。
甚至真的在路過廚房的時候,偷拿了他們的一個甜點司康。
然后他慢悠悠的晃到了入木海人的面前。
那是曾經在他的筆記本上,職業用來打離婚官司的人。
雨野初鹿露出了一個溫柔隨和的笑“先生您好,好久不見了,您還記得我嗎”
入木海人正拿著一個蘋果發呆,他似乎正在被什么困擾著,在聽到聲音之后才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的偽裝非常的成功,外貌是其中一個特點,掩去了周身的氣勢之后,只要甜絲絲的笑一笑,就看起來十分的乖巧了。
尤其是他嘴角那個小酒窩,從他開始說話的時候,按照貝爾摩德的話來說,這簡直就像是一塊小蛋糕。
入木海人皺起眉,他并不喜歡其他
人的搭訕,作為一個律師他的警惕性很高,但他依舊保持了禮貌“不好意思,我的記憶力一向不太好,您能給我一點提醒嗎”
“當然當然,我父母的案子是您處理的。但已經很久之前了,我都長大了。”雨野初鹿落寞的笑了笑,長長的眼睫在白皙的臉上落下一小片淺烏色陰影“人總是變化很大的。”
他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傷心,似乎正在為面前的人認不出來自己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