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會,雨野初鹿又想起了什么,問他“在組織內知道我身份的,貝爾摩德和琴酒先生我是信得過的,你要還像是這樣,萬一說漏嘴了,把雨野初鹿就是密利伽羅說出去了怎么辦”
伏特加幾乎是脫口而出“不會。”
他說得太快了,甚至都不帶思考,反而整的雨野初鹿有些不太會了。
“這么果斷”
伏特加說“我去審訊室里走了一趟,大哥親自教導的。現在就算是把我的肉刮下來,我也不會在外面說出來顧問的真名的。”
他保證的時候甚至是標準的美式風格,跟雨野初鹿外出留學的時候學的一樣。
這是一種精神上面的脅迫,將一條命令像是機器人一樣放到腦子里,類似于洗腦。
雨野初鹿愣在了原地,他的目光放在伏特加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對我沒怨言”
“為什么要對顧問有怨言”伏特加不理解的開口,“大哥這樣做的沒錯,我嘴上本來就沒個把門的,萬一呢。”
雨野初鹿能清楚的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在撒謊。
不是異能,也不是學問,這就是天生的一種本領。
他發現伏特加真的完全沒有怒氣,仿佛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應該的,甚至對受了刑罰之后就能呆在他的身邊感覺到了一絲快意。
伏特加看雨野初鹿怔愣的表情,還反過來安慰雨野初鹿“別介意顧問先生,其他人想跟您認識都沒這個機會,我也就是借了大哥的光。”
雨野初鹿又用舌尖將自己的腮幫子舔的鼓起了一個小包。
“沒介意。”他說完又拿起剛才伏特加倒的水,象征性的抿了抿才接著說“加油,伏特加,你以后肯定是組織的棟梁之材。”
伏特加又像是之前那樣嘿嘿的憨厚笑了笑。
后面雨野初鹿只交代了兩句。
他們要先走。
伏特加要等到上西仁太出現之后再帶著蘇格蘭威士忌到。
計劃跟原定的沒有區別。
在上西仁太跟他的妻子看似非常恩愛的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雨野初鹿的視線就落在了他們兩個人身上。
他知道,密利伽羅這個名字在警察那邊代表了什么,他的目光所在肯定會吸引蘇格蘭威士忌的主意。
您在看什么
看即將變得有趣的未來。
需要我給你解釋嗎
剛才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馬上就要成為一具尸體了。
相信我,這位妻子已經下定決心,并且在之前重復很多次如何殺死自己的丈夫了。
然后雨野初鹿把勾引那位妻子的弟弟染上賭癮的男人三池匠,還有做了不正當證據以此來迫害她父親的入木海人的消息,編造了一下,展示在了蘇格蘭的面前。
他是個心軟的人。
雨野初鹿是這么評價蘇格蘭威士忌的。
人間疾苦,作為警察的正義感讓他成為了即使身處險境,也會想著群眾的人。
“怎么樣”
抽空琴酒過來問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沖著他嘚瑟的揚起下巴來“我可是雨野初鹿,當然是全都按照我的計劃在走了,蘇格蘭已經去找三池匠作為這次的切口了。”
琴酒看著他嘴唇上的奶油,眼皮動了動,還沒開口,就看見雨野初鹿的嘴在他面前嘚吧嘚。
“三池匠肯定想要捆上我的委托人,他沾上了白。而入木海人當初就覺得給他的報酬太少了,加上不爭氣的孩子學校直升還需要上西仁太的妻子打招呼,自然愿意上這艘賊船。”
“接下來就是等了,我讓這位可憐的委托人告訴上西仁太,有人要來勒索,接下來就是狗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