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怎么樣”
“挺好的,他那天想要強迫我的時候心臟病突發了,真是罪有應得。”彌政幸子突然轉頭看向了古松裕太“你說對吧”
古松裕太的頭還疼的厲害,整個人有有些無精打采的,但他依舊順應著點了點頭。
他很反感對女孩子下手的
人,有著強烈道德觀的古松裕太極度排斥這些人。
“哈。”幸子嘲諷的笑了一下,卻很快的用其他表情掩蓋了過去。
彌政幸子是密利伽羅的客人,她認為自己是被選中的幸運兒,將她從苦痛中解脫。
然后她加入了一個團體。
小團體內擁有全日本各地聚集起來的粉絲們,他們崇拜著密利伽羅,對他有著狂熱的心態。
密利伽羅討厭雨野初鹿,將他看為敵人,所以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雨野初鹿。
這兩個人彼此將對方視為死敵,而雨野初鹿身邊的人,卻贊同著敗類的死亡,多么嘲諷的一件事。
“我要回去了。你要是好一點了的話,也早點下山吧。”
這句話說完彌政幸子轉身就走,看起來對于古松裕太一點都不留戀。
還沒等彌政幸子往山上走兩步,她又回來了,將手上的飲料其中一瓶遞給了古松裕太
“怎么這么一會天這么黑了,看在我守了你這么久的份上,能送我回去嗎我有點害怕。”
古松裕太想了想,現在這個時間點,留在案發現場的警察知道的線索并不多,不好交接,也就同意了“害怕還敢自己下山”
“我男朋友心情不太好,他不愿意陪我來。”
古松裕太頓了頓,想起今天遇見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臉色,揉著腦袋站了起來。
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他的身體開始變得有些晃動了,差點又跌坐了回去,好在彌政幸子伸出手來扶了他一把。
“還是很難受嗎”
“我有點想吐。”古松裕太說“我的身體一向健康,還是第一次低血糖。”
彌政幸子笑了笑,對此不置可否。
“人這輩子,怎么可能永遠不得病啊。沒什么大事就好。”
就像是那個心臟病突發的男人,掙扎著,純色發紫,面色發白,拼命的沖著她伸出手。
仇恨解決后帶來的快意讓彌政幸子至今想起來都非常的愉悅。
古松裕太跟在彌政幸子后面,他的手心在冒汗,他緊張到呼吸頻率都變化了起來,那種感覺不亞于給女朋友告白的時候。
“警官,你是過來調查斷頭案的嗎”
“無可奉告。”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是為此來的,不然這里哪有什么其他的案子能讓你調查呢”彌政幸子自說自話。
她很擅長聊天,語調也軟,跟平常相處時間比較長的佐藤美和子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那個很亮很刺眼的東西,你看到是什么了嗎”
“一塊小水晶,像是從什么裝飾品上掉下來的。”彌政幸子不知道從哪將這塊水晶拿了出來,遞給了古松裕太“就是這個。”
古松裕太接了過來,看著小水晶后面還有殘留著的膠水粘合的痕跡,點了點頭“的確應該是從什么裝飾品上掉下來的。”
他從
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證件袋,將水晶包了起來。
“這個跟案子有關系嗎”彌政幸子問道。
“不,我現在無法肯定。”
“你們警察就是這樣,找一大堆證據,然后其實大多都沒有什么用。”
古松裕太知道彌政幸子對于警察一直不太感冒并且頗有怨言,所以對這種話也沒有訓斥。
他的悶不作聲讓彌政幸子有些挫敗,轉身接著往前走了,但每走幾步都要轉過頭去看看古松裕太有沒有跟上。
山頂。
彌政幸子一到地方就開始喊“國宗,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