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還是第一次見到勇人吃癟。
雨野初鹿走到了審訊室的桌子旁邊,雙手一撐,就坐到了桌面上,轉頭看向了古松。
“他們定你的罪是合理的,在發現尸體之后的周圍巡查,找到了一把砍刀,上面發現殘留著的血跡確認是下野國宗的。”
“不會這把砍刀上也只有我的指紋吧”古松裕太愁眉苦臉。
“b。”雨野初鹿挑了挑眉“作為偵探三人組里的人,他們居然會認為你作為兇手居然不記得要消除兇器上的指紋,或者直接將兇器銷毀”
他好奇的看了看古松“一定就是你這張臉了吧,你看起來真的太老實了,古松,實在不行整個容吧。”
要知道第一次雨野初鹿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時候,很多警察甚至認為雨野初鹿之前絕對犯過罪,
至今沒給他定罪的原因肯定是沒留下任何的整局。
不僅僅是那次家具走私的案件上他的模擬現場和雨野富司惡意送來的一份鑒定報告,還有雨野初鹿的這張臉。
他的臉實在是優秀到太有迷惑性了。
“你這句話的意思,不是古松裕太,還能是誰”
雨野初鹿聽完笑了一聲“你們的調查僅限于此就要給人定案的話,我都不敢想象你們這片區域有多少冤案。”
他的笑聲雖然沒什么嘲諷的意思,但在狹小的空間內突兀的響起,怎么都帶著一股厭惡的味道在里面。
“那你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當然。”
雨野初鹿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他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眼鏡盒。
熟悉的眼鏡盒,古松眼尖的看到在他做了這樣的動作之后,角落里莫名出現了熟悉的鼓風機。
古松裕太對這個鼓風機很熟悉。
他以前幾乎是跟這個鼓風機相依為命的,每次都是他來搬,那個時候還挺驕傲的。
但,這個鼓風機是什么時候出現在角落里的
還沒等古松想清楚這件事情,雨野初鹿的發絲已經被吹起。
但站在幕后和站在雨野初鹿的面前,是決然不同的兩種風景。
“異能力,超推理。”
這句話的聲音并不小,但沒有人會注意他說了什么。
他整個人籠罩在風里,眼鏡從他們這些警察的角度看過去,是反光著的。
雨野初鹿的手指按壓在眼鏡框的邊緣上,站在那里高傲的仰著頭,露出了一小節纖細的脖頸,在風的漩渦中心,就是他的舞臺。
“啊,其實案件很簡單。”雨野初鹿雙手攤開“下野國宗死于”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字的咬著話頭
“自殺。”
“自殺”
“哈哈哈哈哈哈。”勇人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他的笑聲跟他平常的聲調相同,都大的有些吵人,也怪不得他的父母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你的意思是他把自己的四肢和頭砍了下來哈哈哈哈。”
“笑吧,鼠目寸光的家伙。”
只這一句話就讓下野國宗的笑容消失不見了。
他身邊的手握成了拳頭,舉了起來。
“在我們警署,你最好給我好好說話”
“是嗎我一般只對人好好說話,能看得出來,是你組織行動來抓捕的古松,卻沒看見他枕頭上的血跡。至今還未上報古松的傷情,不就是為了等他說出真相之后,第一時間邀功嗎”
“你”
勇人猛地往前走上兩步,卻被小川抱住了胳膊往后拖
“別這樣,我們還在警局,你注意點影響,勇人”小川小聲的繼續說“別忘了,你最近要升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