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野國宗跟彌政幸子可是你的忠誠粉絲,你倒是也舍得。一邊享受著他們的崇拜,一邊把他們推向地獄。”琴酒停頓了一下,看著雨野初鹿“不過這倒也像是你能做出來的事情。”
雨野初鹿皺起眉頭,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鑰匙扣來,他的手指在那個可愛的草莓上細細的摩擦。
“他們的性子偏激,而在此之前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以密利伽羅的名義進行所謂的正義裁決了。”
這些人以他的名義,牽扯到的人,有一部分從人性角度上來看,并不算是壞人。
這就導致就算他們將水攪渾了,也依舊沒有帶給雨野初鹿任何好處。
“也許密利伽羅會諒解他們,但我是雨野初鹿。”
“而我只是跟他們聊了兩句話,并沒有提醒他們任何的行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自主完成的,而后果,也應當由他們自己承擔。”
“下野國宗可是為了你自殺的。”
“那又如何,這個世界上愿意為了我去死的人,也不缺他一個。再說了,這是他們自己的計劃,我并沒有插手,而且他真的是為我去死的嗎”
雨野初鹿淡然開口,評判了生死卻顯得毫不在意。
“他之前犯下的案件至今還未被那群大腦簡單的警察們揭穿,這就導致大多數密利伽羅的粉絲對他進行了推崇。一直在底層的他被這種崇拜沖昏了頭腦,開始變得更加的偏激。他想要成為密利伽羅,讓人永遠都記住。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從我這里下手,并且死于陷害他人的案子中,他為此驕傲且自豪。”
“他不是為我去死的,他是為了所謂的崇拜去死的。”
縱觀雨野初鹿的過往。
小時趨向于喜于研究的母親幾句溫柔的夸獎,貢獻了自己童年的自由。
在大腦開發到達極致的痛苦時,被書賦予了超推理的異能。
異能之后,感情蛻變,他不在意生死,能直截了當的將一柄劍擱在同父異母的哥哥的脖子上。
她的母親死前,曾對著他說“你已經不像是個人了,初鹿,不要墮落下去,找到能牽住你的人,把繩子交出去,不要變成怪物。”
雨野初鹿猛地想起了這句話。
他站起身來,走到了電視機柜,從柜子里翻找了一會,只找到了幾根黑線。
很粗的黑線,應該是什么人送的禮物上的包扎袋,因為上面有暗金色的圖案而被雨野初鹿留了下來。
他拿著那幾根線回到了沙發上,手指捻起一段,用黑線在其中穿梭者。
“琴酒先生。”雨野初鹿喊他,卻連頭都沒抬,眼睛跟著手指靈巧的將黑線變成了很粗的一個手繩。
“說。”
“等我正式切入警部網絡,我還能以雨野初鹿的面貌出現嗎”
琴酒目光沉沉的看著雨野初鹿,反問他“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能。”雨野初鹿誠實的回答。
雨野初鹿這個人,本身就應該處于黑暗之中,他不適應陽光。
而之所以現在冒著灼燒的風險出現在陽光下,不過是為了任務。
任務完成之后,他自然應該回到自己的舒適地。
“既然自己知道,為什么要問”
“只是”雨野初鹿看向了旁邊被他剛才放在一旁的鑰匙扣,小草莓可憐巴巴的被擠成一團,他將話頭咽了回去“不,沒什么。”
“舍不得”
“有一點。”
雨野初鹿對于這個身份割舍不下的,大概只有偵探協助三人組。
他們對雨野初鹿是真心實意的。
尤其是真的成為朋友了的松田陣平,這個身份是唯一能跟他有聯系的。
當舍棄這個身份之后,朋友就會變成敵人。
想到這里,雨野初鹿長長的嘆了口氣。
琴酒從桌子上端起酒杯,語氣沉穩“你該長大了。”
“我已經成年了”雨野初鹿揮舞著雙臂大聲抗議。
看著他的小胳膊小腿,琴酒的視線從上到下的掃了他一遍,視線又淡淡的移開了。
5想看富富的正寫的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一百三十六章嗎請記住域名
雨野初鹿抽了抽嘴角“琴酒先生,你剛那個眼神完全暴露了你對我的不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