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家的可可做的實在是很香,至少引起了他口腔的一系列反應。
雨野初鹿
貝爾摩德看到了雨野初鹿的這個行為,也沒好意思接著笑,只是搖了搖頭。
“好吧小先生,我們得聊到正點子上去。”
雨野初鹿是個很神奇的人。
他所謂寫的劇本,需要操控的是人心,是時機,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把控到自己的手掌心里面。
但唯獨到了他這里,他就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孩童,簡直什么都不懂。
“你說得對。”
雨野初鹿縮了縮身子,將自己的后背靠在了沙發上,他慵懶的聳了聳肩。
但他現在努力裝出來的正經樣子,完全被之前因為自己被貝爾摩德看穿后顯現出來的惱怒,而變得格外的可愛。
貝爾摩德終于沒忍住,露出了笑容來。
“他的生氣,來源于”貝爾摩德自然知道,但她討厭說出這個詞“嗯,對,擔心。”
琴酒討厭松田陣平,僅僅是因為他灌輸給了雨野初鹿很多的概念,讓他在保護圈中變得更深,導致他那所謂的讓雨野初鹿知道真相的任務更加的難以實現。
“擔心”
“換種說法來講,如果失去了你,他會造成什么樣的損失呢”
雨野初鹿被這句話問住了。
他低下頭,將可可原扒拉回來,用精致的銀質小勺在里面攪出來一個小小的漩渦。
在沒有雨野初鹿之前,整個警視廳的操作手段跟現在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管是從利益,還是從效率來講,他的離開只會造成短時間的混亂,畢竟秩序在之前已經制定好,雨野初鹿從不會將他想的太過于偉大。
“我的生命安全這是不可控的,大多數人對于可見的意外應該都有防范吧。難道你不是嗎”
貝爾摩德覺得雨野初鹿總會覺得其他人都應當有最起碼得意識。
他就像是個矛盾體,明明對自己的聰明有認知,但不深,又覺得其他人都能跟上他的思路。
若是世界上都是雨野初鹿,那這
個世界一定亂套了已經。
但貝爾摩德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這種語境下向小先生示弱,她說“的確,大家都應當有預防,保險不就這么來的嗎,但是親愛的”
她的細綿的聲音緩緩“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保險銷售員,更多的都是買保險的人。”
貝爾摩德無疑是聰慧的。
給雨野初鹿這樣的人講解,她這樣的比喻更加的讓他能夠理解。
雨野初鹿端著可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的成就感今天在雨野初鹿的身上完美體現了出來“那我們待會”
她剛想再說點什么,就看見雨野初鹿將可可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偵探小包“我好像懂了,那我找陣平去了,謝謝你。”
本來今天預約了一整天小先生的時間的貝爾摩德,心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她從來沒有這么討厭過條子。
松田陣平在哪,雨野初鹿很快就能知道。
他甚至不需要用到自己的異能超推理。
“陣平,你去干什么呀”
雨野初鹿出現在了松田陣平的任務地點,裝出了一副偶遇的樣子。
但是他演的太假了,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