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富司扯了扯自己被弄得凌亂的領帶,盯著他們看了一會,隨后將頭轉了過去。
沒一會,大概是上帝聽到了雨野富司的期盼,門打開了,醫生看著周圍的警察,沖著他們搖了搖頭,說“抱歉。”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在平地乍開。
古松裕太癱坐到了地上,他失聲痛哭。
兩個星期后。
雨野初鹿躺在床上,手上拿著宮野明美供奉的餅干,美滋滋的看著書。
所有的事情都一成不變,只有書籍在不斷的更新。
餅干渣弄得被子上到處都是。
伏特加進來看見這一幕眼前都黑了黑,他下意識的看向了琴酒。
大哥有些潔癖,上次他吃東西沒注意,灑在車上了,大哥冷漠的用槍抵住罪魁禍首,讓他將坐墊連帶自己一起收拾好滾出去。
伏特加想到這里,有些憐憫的看向了雨野初鹿。
希望待會顧問先生被罵的時候,能稍微過濾一下他。
“醫生說你這段時間只能吃流食,餅干是從哪來的”
“”
啊
就這啊
伏特加不服,他現在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大哥雙標。
他怨念的看了一眼雨野初鹿,又怨念的看了一眼大哥,發現哪邊都得罪不起,自閉的往角落里面站了站。
“就這一塊,琴酒先生,我就吃了一塊。”雨野初鹿委
屈巴巴的將自己往床鋪里面埋著。
琴酒看了他一眼,冷漠的將旁邊的餅干袋提起來。
餅干袋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最后落到了伏特加的懷里。
“處理干凈。”
雨野初鹿的計劃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了。
他為了那個叫做松田陣平的人,在離開的時候受了傷。
傷口雖然不會致命,但也足夠危險。
組織當時找了最好的醫生,只要跟醫學有關系的組織成員都被拉到了現場。
好在,雨野初鹿無礙,只是中彈是穿透傷,需要修養。
“你的葬禮,你哥吹啦彈奏都請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辦喜事。”
雨野初鹿翻了個白眼“隨便他,等他沒用之后,我會直接把他裹巴裹巴喂狗。”
“算了,他的肉狗都不吃。”
這句話讓琴酒聽了之后沒忍住嗆笑了兩聲“伶牙俐齒。”
“烏丸先生讓你傷好了之后協助貝爾摩德完成國外的一些事項,等這段風波過去再回來。”
雨野初鹿有些不情愿“這個意思是我要換監視人了嗎”
“我說過,只要你不開口主動要求,你的監視人一直都會是我。”
雨野初鹿聽完開心了。
他窩在床上,將自己的腦袋蓋在被子下面,身邊飄滿了粉色的花花。
他喜歡跟同類待在一起。
“對了,在你養傷的期間,組織安排了波本威士忌來對接你的工作。”
波本
雨野初鹿想起了那個可可味的小餅干還有芝士蛋糕。
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你對他很有好感”
雨野初鹿被這一句話問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