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彎月掛在半空中,來自東京的盛宴才剛剛開始,喧鬧的人群結伴往娛樂場所走去,烏煙瘴氣的彈珠房內,半間修二無聊的擺弄著盤子里的銀色彈珠。
“你都不關心你的小青梅去哪里了”
聽著半間的話,灰崎祥吾拿起彈珠往游戲機里放著說道“由紀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不過半間你小子是不是對由紀關心過頭了”
今天也是,他還以為對方在送完自己后,會立馬離開,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在門外。
他不傻,自然也知道牧野由紀多招人喜歡。
他誰都可以不放心,唯獨半間修二他知道對方一點勝算也沒有。
嘩啦啦勝利過后,不斷有彈珠從游戲機里掉落下來。
灰崎祥吾惡劣的轉頭看向心不在焉的半間修二說道“半間,你知道為什么我一直不加入你嗎”
半間修二挑眉看向帶著嘲弄的灰崎祥吾,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因為由紀最不喜歡的就是不良。”
灰崎祥吾的話瞬間讓半間修二的記憶回到了當初在歌舞伎町的時候,自己打架被人群外的牧野由紀看到。
也是從那時候起,兩人之間的聯系就斷了。
深夜,轎車開入了在東京的一所私立醫院。
那是的場集團名下資產的一部分,在得知對方要過來,醫院已經提前開放了通道,就連原本在家休息的院長也趕了過來。
的場靜司帶著牧野由紀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兩排穿著白色制服的醫生早已恭候多時。
“的場先生,您來了。”上了年紀的老院長看到的場靜司恭敬的迎了上去。
身為的場一門的現任家主,的場靜司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家族的權利,甚至在對方的帶領下的場家的實力逐年上升。
真是了不起的年輕人。
跟在后面的牧野由紀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規模的陣仗,走廊兩排的醫生和護士長跟在院長身邊。
“我家小朋友受傷害,要麻煩您了。”的場靜司介紹著一旁的牧野由紀說道。
院長見狀看著對方手臂上略帶粗糙的包扎方式,心中了然,他扭頭對著跟在身后的一個女醫生說道“直美醫生,帶這位小姐重新包扎一下傷口。”
不是的場先生受傷就好。
牧野由紀乖巧的跟著叫直美的醫生來到了對方的辦公室。
桌子上擺放著的正是早已準備好的碘酒和繃帶。
“我先幫你拆開手帕,可能會有點疼,要是有什么不適的地方都可以和我說。”直美溫柔的說道。
牧野由紀點了點頭,直美見狀低頭開始處理傷口,少女的手臂纖細如玉,那白嫩的皮膚周圍,因為傷口處而微微發紅。
那是很嚴重的咬痕,想到這么漂亮的手臂以后會留下疤痕,直美不由可惜的用生理鹽水清洗著傷口。
如同無數的針刺在傷口處,那劇烈的疼痛讓牧野由紀沒忍住眼眶發紅,緊咬著的唇瓣微微顫抖著,血腥味瞬間侵蝕了整個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