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聲響起,拿著教案的老師在撇了一眼牧野由紀后,毫不在意的說道“后面的同學不要站著,現在是上課時間。”
牧野由紀嘴角微微張開,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黏糊糊的液體讓人感到一陣惡心,耳邊的嗤笑聲不斷響起。
“真是的,她還以為這里是東京啊。”
“站在那里還想告狀不成”
“真是太可笑了。”
不對,不是這樣的,牧野由紀雙手捂著耳朵,直到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不甘心嗎那就殺掉他們,只有殺了他們,你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桌面上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而上課的老師也變成了沒有五官的妖怪。
“啊”嚇了一跳的牧野由紀猛地起身離開了教室。
而原本走廊的盡頭不知為何怎么也跑不出去,她好像真的來到了鬼打墻的世界。
窗外的櫻花在這個不合時宜的季節盛開,仔細看卻能發現被櫻花包圍著的弓矢袋子被藏匿在里面。
那個東西是她的,牧野由紀探出身子,而櫻花樹突然靠近窗戶把那弓矢送到了面前。
砰的一聲,教師的門都被打開,沒有五官的人慢悠悠的往牧野由紀靠近。
“由紀,發生什么事了”唯一擁有五官的松山悠走到隱隱有種作為頭領的感覺,他好奇的看著對方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大家好像都變成了沒有五官的怪物。”牧野由紀害怕的看著對方說道。
松山悠好奇的轉身看向眾人,隨后笑著說道“你在說什么啊由紀,大家不和之前一樣嗎是不是你昨晚又熬夜出現幻覺了”
“是嗎”難道真的是她出現了幻覺
“當然了,所有由紀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那可是很危險的事情。”松山悠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朝著牧野由紀蠱惑著說道。
牧野由紀低頭看著手里的弓矢驚慌失措的說道“那你過來拿可以嗎”
隨即她拿出弓矢對準松山悠射了出去。
剛剛還說她產生了幻覺,下一秒卻要她手中的弓矢,這么相互矛盾的說辭讓牧野由紀產生了懷疑,或許她才是真的。
伴隨著凄慘的叫聲過后,松山悠突然又變成了奈奈子的樣子,她笑著對牧野由紀說道“你在做什么由紀”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真的很討厭”牧野由紀拿著剛剛在桌面上的匕首劃破手掌心,在紅色的血液那符咒都侵蝕過后,牧野由紀拉開弓矢毫不猶豫的射出了第二箭。
充滿誘惑的血液,讓對面變成奈奈子的妖怪露出了真面目,并沒有把牧野由紀放在眼里的他直到消失都還沒明白只是普通的符咒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力量。
在妖怪死后,原本學校的場景開始崩塌,牧野由紀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剛剛的走廊,幻境里的一切更像是一場夢,手心的血液不斷滴落,牧野由紀見狀用事先準備好的繃帶包扎好傷口。
原本跟在身邊的的場靜司卻消失不見。
“的場先生”牧野由紀一邊呼喚著對方的名字,一邊打開門找尋對方的影子。
直到她來到了最里側的房間,門怎么也推不開,就在牧野由紀一籌莫展準備打名取周一和七瀨女士的電話時,門上突然多出了一張奇怪的嘴巴,他不斷轉動著眼球對著牧野由紀說道“好香啊,把你繃帶給我,我就放你進去。”
牧野由紀沒有絲毫猶豫,便把手上帶血的繃帶遞了過去。
門再度被打開,臉上露出痛苦神情的的場靜司有些狼狽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