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在符咒和黑發的遮蓋下讓人看不清對方的半邊臉,而露在外的丹鳳眼微微上翹閉著,白皙的皮膚因為高燒的原因泛著微紅。
牧野由紀沒忍住用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臉頰。
按之前的年齡算,對方和她其實差不多大。
“好像沒那么熱了。”窗外的天空已經開始亮起來。
牧野由紀最后從房間里抱著被子來到了沙發邊上,折疊好后鉆進被子里睡了起來。
的場靜司清醒時候,頭頂的毛巾已經干了,他起身拿下毛巾,正準備找鞋子,就看到蜷縮在茶幾下睡著的牧野由紀。
少女把自己卷成了一條毛毛蟲,只露出臉部在外面。
一旁已經融化成水的冰袋沉在盆里。
雜亂的一切,都訴說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的場靜司移開茶幾,抱起在地上的蟲繭放入主臥后,關上簾子,瞬間白晝變成了黑夜。
一大早趕過來七瀨,在沒看到牧野由紀后好奇的問道“牧野小姐怎么不在”她記得等會不是有對方的課程嗎
的場靜司看著七瀨拿過來的資料,關于昨天的事情
就是一個家族的成員因為不甘心被的場家族支配,所以布了一個局。
不過的場也知道,一個處于邊緣家族的人又哪來的膽子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的結果到這里就結束了。
“她還在房間里睡覺。”的場靜司放下資料說過。
等他再次抬頭就看到七瀨女士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昨天我發燒了。”再怎樣他也還沒禽獸到那種程度啊。
知道自己誤解對方的七瀨女士尷尬的問道“那當家的,現在身體怎么樣,需要請醫生過來檢查一下身體嗎”
“不用了,今天上午的課程就幫她取消掉好了。”的場靜司說完,七瀨放下手中文件轉身離開了這里。
等牧野由紀再次醒來,還以為天沒亮的她拿出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是下午一點。
清醒過后的她,洗漱完畢后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正摸著饅頭的的場靜司。
“的場先生,你沒事了。”這效果也太快了吧。
“昨晚辛苦了。”的場靜司看向傷口已經愈合只留下一道疤的牧野由紀說道。
“那我們今天下午還要繼續什么課程嗎”牧野由紀問道。
“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的場靜司喂著饅頭小魚干說道。
“那我可以借用一下司機先生嗎”牧野由紀問道。
“你是要回家嗎”的場靜司好奇的問道。
“不算。”牧野由紀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車子我幫你準備好,吃完飯再出發吧。”說完,的場靜司抱著小貓來到了餐桌上。
飯菜因為餐桌恒溫的關系,還帶著熱意,等吃完飯司機先生剛好也到了別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