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人那家伙的同伴就和他本人一樣討厭。
臉上的傷口開始愈合,癢癢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撓。
的場靜司看著牧野由紀手里拿著的玩偶問道“這是赤司小少爺送的”
這還是牧野由紀第一次聽的場靜司這么稱呼赤司征十郎。
“嗯。”是身邊的式神告訴的場先生的嗎
的場靜司在看到河童的第一眼,就知道玩偶是赤司征十郎送的。
原因是因為那個河童的形態正是七瀨女士畫的,當時她還笑著說赤司家的少爺花了大重金,就為了讓她出手給他畫河童的圖紙。
“明明隨便叫別的除妖師就能辦的事情,真不知道赤司家的少爺為什么這么堅持讓我畫。”七瀨女士不解的把記憶中的河童畫在了圖紙上。
的場靜司看著被燒毀的河童還能分辨出他的形態,原來是等在這。
不過現在河童被燒成了這樣,也沒什么意義了。
被隱晦挑釁到的場靜司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還有那個五條悟也是一樣,礙眼得很,咒術界高層那些迂腐的老人,他可是聽過很多笑話。
“五條先生的話,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在某種領域上來說他確實是最強的存在。”的場靜司開始給對方科
普起了關于五條家的事情,在知道牧野由紀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咒靈欺負后,他也開始對她進行更為細致的教學。
就像五條悟說的那樣,所有的物種都有能夠克制他們的屬性,除非對方等級過高,不然大多都是遵從相生相克的原則。
本來這次假期就準備把屬性提上日程,沒想到竟然被五條悟那家伙給提前說了。
“所以我最后使用的大招也是因為沒有用對屬性嗎”牧野由紀懵懂的問道。
“可以這么說。”的場靜司點頭繼續說道“今天你也累了,就先到這里,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來聊這個話題。”
牧野由紀剛想說自己不累,眼皮卻止不住的往下耷拉,最后昏睡了過去。
的場靜司從后座的箱子里拿出了繃帶,拿起著對方受傷的手指綁了起來。
還是缺少實戰經驗,按牧野由紀剛剛那樣放血的程度,戰斗沒過半自己就先沒了氣力。
這樣想著,的場靜司開始規劃起后續實戰的進程,畢竟對手可不會像靶子一樣停在那里等著箭射過來。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戶,把整個房間都照亮了,躺在床上的牧野由紀再次醒來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抽痛,那種感覺和上輩子宿醉后的感覺很像。
床頭焦糊糊的河童半坐在柜子上呈現一種詭異的狀態。
緩了很久才緩過神來的牧野由紀這才起床來到了洗漱臺,冰冷的水讓思緒開始清醒,牧野由紀看著手指上的繃帶忍不住說道“好疼。”
綁帶子的人似乎沒什么經驗,把手指綁的胖鼓鼓的不說,那緊繃的感覺讓手指的周圍開始泛起了紫紅色。
解開繃帶后,手指上的傷口因為她特殊的治愈力只剩下淡淡的疤痕,看這樣子明天應該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