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伏黑甚爾就知道禪院家,真是惡臭至極。
在此后幾年里,身為天與咒縛的他打敗無數個高傲的禪院咒術師,可那些小雜種依舊用血脈論、咒術論打擊他。
并說這樣的你,是無法成為真正強大的存在
那個時候,伏黑甚爾突然生出逆反心理。他打敗了無數個高高在上的咒術師,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在某個染了色的金發小屁孩的注視之下,他卷走大批咒具,瀟灑地離開了禪院家。
從此,這世間少了個禪院甚爾,多了個入贅后還與愛情孕育愛情結晶的伏黑甚爾。
回想起往日,就像是好了很多的傷口被硬生生地扒拉開,在這新鮮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又癢,又痛。
只是他自己,少了回去的想法。
當然了,對于自己那個便宜兒子如若不是碰到了大小姐,他還真想把伏黑惠賣給禪院家。
他雖然是天與咒縛,但畢竟擁有禪院家的血脈,與其他女子生出后代,極有可能孕育出擁有咒力的孩子。
至于會繼承怎樣的術式,就得等孩子長大了才能看到。
抱著打開盲盒的想法,伏黑甚爾直接把自己的便宜兒子賣給禪院家。
就是價錢一時間還沒談攏他就碰到了大小姐。
這么一想,禪院直毘人也鴿了他好久,遲遲沒有打電話過來啊。
真是個狡詐的老頭子
伏黑甚爾回憶起來,直接給自己血脈相連的叔父扣上個狡詐標簽。
他看著不遠處躍躍欲試的五條悟,隨手收起長刀,合進刀柄里。
“我可以告訴你。”
“就怕告訴你,你反而變成了膽小鬼”
五條悟“哈”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怕的東西”
他目光追隨著伏黑甚爾,看著黑發男人絲毫不留戀地朝著凝光走過去的時候,五條悟說道“喂,你這家伙倒是說是誰啊”
已經抵達凝光旁邊的伏黑甚爾側頭。
“禪院。”
他嘴角微勾,“怎么,敢嗎”
輕飄飄地一句“敢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五條悟滿臉都是哈
這個家伙禪院家的人那他怎么從來都沒有在三大家族的宴會上見過
等等,或許可以從中測試一下。
“喂。”五條悟眸子閃動“你跟直哉是什么關系”
伏黑甚爾“啊那是誰”
旁邊的凝光里奈
雖然這個對話很好笑,為那個從沒見過的禪院直哉默哀。
但是。
她感覺自己的出場不對勁,就這么一番話下來,好好的主角團關系戶,被伏黑甚爾這么一襯托,弄得她們好像是故意打壓五條悟的惡勢力。
真要照著這個情勢發展,啊不,是光看著不改變的話秋繪里奈覺得,凝光姐姐怕不是馬上就被判定為反派團伙。
漂亮的凝光姐姐,怎么可能是反派呢
這種事情,必不可以發生
“伏黑先生如今既為[伏黑],便與過去沒有了關系。”凝光里奈正說著,頭頂上突然一片陰影,為她擋去熾熱的陽光。
不錯。
凝光里奈臉上的笑意也真誠了許多。
“如你所見,五條君。”
“伏黑先生,現如今是我的護衛剛剛那番不禮貌的講話,就請五條君忘記了吧”
五條悟心情復雜。
他很想罵伏黑甚爾你這個狗腿子,但奈何男人打傘的場景,實在是賞心悅目,宛若電視劇的唯美畫面導致他抽抽嘴角,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