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看著這一幕。
很久很久以前,這些都是屬于他的
“喂。”禪院直哉轉過頭,“接下來要做什么”
“我可不覺得你出現在這里,只是為了給我邪眼,進而信奉所謂的正機之神。”
煙花聲音不停地傳來,兜帽之下,腦花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直哉少爺多慮了,我只是奉正機之神大人的神諭,出現在你面前,賜予你新生的力量。”
禪院直哉挑了挑眉頭“只是這樣”
腦花笑而不語。
他要做的事情,并非只有這些。
只是現如今禪院直哉并非徹底憎恨禪院家,乃至于凝光一行人。
他所希望的便是禪院直哉可以徹底依靠正機之神,最后逐漸掌握住禪院家。
哦,自然。
禪院直哉于他而言只是個新的棋子,就算是掌握不住,也不過是浪費了一枚邪眼。
以及東京最近出現了太多太多的例外。無論是所謂的凝光,又或者是天元的反常。
只希望散兵稍稍地能有一些用處。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自然,你若是想要與我一同離開,也是可以的。”
禪院直哉沉默了一會,走上前去“我跟你離開。”他握緊手中的邪眼,望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眼中憤怒更甚“待到我恢復一切力量,就是摧毀禪院家之時。”
腦花拉了拉兜帽“既然如此,便與我一同走吧。”
第二天早上。
宿醉的禪院直毘人睜開眼醒過來,就聽到底下人說道“家主大人,嫡直哉少爺從地牢之中跑了出來。”
禪院直毘人睜開眸子“什么時候”
底下人“似乎是昨晚跑出來的。”說到這里,他不禁顫抖了一下。
想想看,前任嫡子禪院直哉突然消失,現場還有一抹殘留的痕跡,看方向還是內部人暴力撕扯開來的。
也就是說這多半是禪院直哉的力量。
至于之前為什么沒有表現出來,就無從而知了。
但是,三天的禁閉只不過是一天就從中逃離,禪院直哉這般挑釁家主大人,家主大人會更加生氣還是
“是嗎我知道了。”禪院直毘人揉著鬢角,一副懶得多問的模樣。
剛剛還忐忑不安的侍從,頓時心安無比。
“好了,下去吧。”禪院直毘人示意侍從走下去以后,他揉著額角無動于衷。
直哉現如今的身體狀況他一清二楚,至于是什么人出現救了他他也懶得追究。
畢竟直哉到底是擁有他血脈的親生兒子。
自然,眼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擁有十種影法術這一術式禪院惠帶回家
作為御三家的禪院一旦想要什么,自然而然就是飛快行動起來。
伏黑惠眼下還呆在凝光的身邊,于是,禪院家經過千方打聽,自然也知曉伏黑惠是幾個月前才隨著伏黑甚爾一同,跟在凝光身邊工作。
只是很奇怪的是凝光的過往經歷,就像是被一張大手所遮掩一般,無從查詢。
而伴隨著群玉閣的升起,原本的總統套房也隨之退房,凝光等人直接搬到了群玉閣至上。
而此時,正是用早餐的時間。
凝光里奈坐于正席之內,單手握緊勺子,品嘗著燉了幾個小時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