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好半天的解說后,晏休才與空告別獨自一個人逛起了節日前的璃月港。
路上看到一些小玩意兒覺得還不錯就都買了下來,一部分準備隨信一起寄去須彌帶給提納里,另一部分他準備帶回家給魈。
走走停停間晏休總覺得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不和諧的東西,但那種感覺總是一閃而過他轉頭看過去時目光所及之處都正常的不行。
他裝作不再注意這些選擇繼續挑禮物,行走的方向卻是越走越偏僻,終于,等晏休走到一個僻靜的巷口時一只手將他拉了進去。
那只手的主人從他背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輕輕捏著一個他前兩天才托人送出的錦囊在他眼前晃了晃。
晏休看清楚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滿心的吐槽憋都憋不住,他抬手拍了一把捂著他嘴巴的手,等對方放開后開口道“你在愚人眾難道還學會了瞬移嗎我沒記錯的話達達利亞離開璃月還不超過兩天吧他現在船都還在海上飄著,你到底是怎么碰上他還跑到璃月來的”
身后的人沒有出聲,晏休也沒太在意繼續問出他的疑問“你有沒有看我給你帶的信”
“看了,沒看懂,所以你是想表達什么”
晏休
晏休“你散兵堂堂愚人眾執行官第六席不能都過了五百多年還是個文盲吧”
晏休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面向對方,眼前的散兵和他在游戲劇情中看過的那個形象重合,和他在稻妻看到的傾奇者相比完全天差地別,他戴著他那個標志性的斗笠,衣服都是以黑色為主了。
散兵站在原地任由晏休盯著他上下打量“如何看了這么久看出了什么變化嗎”
晏休收回視線摸著下巴又繞著散兵轉了兩圈才回答他“唔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哼你倒是沒變還是這個樣子。”
晏休轉圈的動作頓住“你是不是壓根就沒看信該不會你連怎么打開錦囊都給忘了”
在晏休的視線中,散兵抬手將斗笠往下壓了壓。
看他這個動作晏休就知道他猜中了真相,他嘴巴張張合合好一陣,愣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兩人在寂靜的小巷子里愣了半晌,最后還是晏休率先出聲打破了此刻的尷尬氛圍。
“誒我是不是得從頭給你說啊等等我還要給魈說一遍我不想解釋兩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