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樹的化身嗎”
一道柔和的女聲突兀的在這個空間內響起。
晏休一驚,他迅速戒備起來觀察著四周:“誰”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是你把我拉進來的”
那道聲音再次開口時變得微弱:“不,是你的意識自己鏈接到了這里。”
晏休不可置信:“我自己不可能我從沒來過這里也不知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呵呵這里是特殊的,同為樹的化身,你能鏈接到這里并不令人意外。”
聽著這道空靈清澈的聲音說出了這樣一段話,他只感覺頭大,特殊的東西往往都意味著麻煩,可他除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外,完全不想接觸其他的麻煩事。
而且,同為樹的化身:“你是我眼前這棵樹的化身嗎這到底是什么樹”
“你該離開了,這里不適合久留。”
聽對方這么說,晏休迅速放棄了尋根究底,他真的沒那么想知道答案,不如說,他很希望這樣對方麻煩可以離他遠一點。
“我不知道怎么離開,你能送我出去嗎”
那道聲音沒有再回答,但晏休下一秒就發現自己的意識回歸了本體。
“這都什么事啊”
散兵聽見房間內傳來的聲音開門的動作一頓,接著他用力的推開門走了進來:“醒了”
晏休睜開眼睛躺在柔軟的床上當咸魚,他轉了轉腦袋讓自己能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散兵:“阿散,這個世界好危險啊”
散兵一步一步走近,他渾身帶著不可忽視的壓迫感居高臨下的看著晏休:“老實交代吧,你的昏迷究竟是怎么回事。”
晏休從被子下伸出手來拽了拽小伙伴垂在身側的袖擺:“哎呀,你先坐下,你這樣有點可怕哦。”
說著便拍了拍床邊的位置,感受到觸感柔軟的床鋪,晏休的思緒有一瞬間歪掉,他突然笑著開口說:“還是阿散對我好,稻妻的榻榻米睡起來梆硬,我一點都不喜歡。”
散兵被對方這一系列動作給攪和的只剩下滿心的無奈,他順從的在床邊坐下:“行了說吧。”
晏休眼睛轉了轉,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散兵放在身側的手背:“先說好,這件事你不能再告訴帝君了,這、這本來也不是我主動惹事的。”
散兵聽聞卻是瞇了瞇眼睛,他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泛著涼意的笑。
“你先說,我視情況再決定。”
晏休發出一聲哀嚎將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的臉,他已經可以預見回到璃月后究竟會有多慘了,本來嘛單單只發生這一件事或者是只有捅自己的那件事,都還好說。
帝君知道了以后可能會生氣,但他賣賣慘還能有蒙混過去的機會,可現在兩件事一起發生,他接下來幾百年還能有一個人出門的機會嗎
“阿散,你不能對我這么殘忍。”
散兵不為所動任由晏休在他耳邊嚎個不停,不聽話的家伙就該受到點教訓。
“哦你覺得我現在就是殘忍了你再不說我可以讓你看看我還能有多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