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晏休一覺睡醒,人還有些迷糊著,察覺到枕頭上有另一道呼吸,他像是觸電一般迅速從床上跳起來。
站在房間的另一頭警惕的看過去,一只毛絨絨圓滾滾的幼鳥團子站在他的枕頭上冷靜的盯著他看。
晏休:
“小鳥是小團雀啊。”晏休扒拉著頭發走到床邊蹲下。
他輕輕戳了戳鳥團子,只是離的近了他才發現這只小鳥看起來并不是團雀,遠遠看著倒是像。
晏休扒拉著小鳥看來看去,這只小鳥也脾氣很好的任由他看:“你到底是什么小鳥呀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小鳥呢。”
按理來說他是可以和小動物們交流的,可這只小鳥卻從始至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拒絕交流的意思看著就很明顯。
晏休沒辦法,這只小鳥也不跑,就盯著他看個不停,他將小鳥捧起來放到自己的頭上,然后才跑去洗漱。
“咕嚕嚕,我等會兒去找帝君看看,帝君見多識廣想必能認出來你到底是什么小鳥嘶”他的話音剛落頭上的小鳥就收緊了抓住攥住他的頭發,突如其來的動作扯的他頭皮一痛。
晏休剛好洗漱完,他兩頭上的小鳥拿下來舉到面前:“讓我看看。”他伸出食指勾了勾鳥團子鋒利的爪子,“嚯,怪不得呢這個爪子這么鋒利呀。”
此刻的看著很冷靜的鳥團子其實內心并不冷靜,相反他心里一陣陣波濤駭浪,他本來在荻花州戰斗,最后筋疲力竭倒在河岸邊,等到再次醒來就是在這個不認識的人身旁了。
他不認識這家伙,但他認識自己的儺面,也是因此他才沒有離開,反而一直蹲在他的身邊等他醒來。
他,或者說異世界的魈,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原因才會讓他把自己的儺面送出去。
魈鳥團子確定自己并不認識這個人,所以先前這個人說起帝君他才會激動,他的記憶里不論是他還帝君的身邊都沒有過這樣的人存在。
晏休看著似乎在思考的鳥團子嘴角抽了抽,他還是第一次從一只鳥的身上看到如此人性化的動作,不過這只鳥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也是為什么他將鳥團子帶在身邊的原因。
將自己打理整齊以后他將小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本來是想放在頭上的,但小鳥爪子太鋒利了,他的頭發承受不了,他可是一棵樹,頭發要是掉了樹葉也會掉的他拒絕當一棵禿頭樹。
“讓我想想,帝君現在應該是在往生堂吧,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
晏休帶著鳥團子悠閑的穿梭在璃月港縱橫交錯的小巷里。
魈鳥團子也在四處觀察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璃月港。
“啊果然在這。”看著長身玉立站在往生堂門口的鐘離,晏休驚喜的叫了一聲跑過去,“爹爹,你知道這只鳥團子是什么種類嗎”
魈鳥團子黑黝黝的豆豆眼對上了鐘離的那雙漂亮的眼睛頓時僵住了。
而鐘離也驚訝的看著被晏休捧到他眼前的這只鳥團子,他若是沒有記錯,這個模樣的小鳥似乎是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