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鳥團子點點頭仍舊一言不啾,他從魈的手里飛起來飛到另一邊的空地上。
光芒乍現,晏休被耀眼的光芒刺到將頭埋到老父親的背上,下一秒又忍不住探頭去看。
鐘離無奈的抬手按住晏休:“乖乖呆著。”
魈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就盯著光芒中若隱若現的另一個自己。
沒過多久光芒散去,鐘離松開手的下一秒晏休就把頭給抬了起來。
“魈”晏休低喃出聲,他著面對面站著宛如是在照鏡子一般的兩個魈,“這個魈是我看到的未來碎片里的魈”
即便無法證明,但晏休的直覺告訴他,他所看到的未來的碎片里,那個將所有人都送走而自己墜入黑暗的魈就是他眼前這一個。
鐘離眼神微凝,他也看出來兩個魈之間的細微差別了。
留云真君倒是并不清楚這些,她仔細的觀察著兩個降魔大圣:“哎不管是哪個世界的降魔大圣,看著都過的不太好啊。”
晏休心有同感的點點頭,可不是過得不怎么樣嗎能夠并肩作戰的同伴們早早的相繼離他而去,他自身還背負著業障,日日夜夜都被業障所擾不得安寧,因為這個他還不能太過靠近熱鬧的人間,因為普通人無法抵抗業障的侵擾,明明是在黑暗中守護了璃月千年的英雄,卻不為人知,沒什么太多的求生欲,因為他深知業障無法根除,只要他繼續降妖除魔下去,總有一天他也會因為抵抗不住業障的侵蝕,最后的結局大抵就和其余的幾位仙眾夜叉一般。
越想越難過,晏休吸了吸鼻子,他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的變化說出來,若是他安穩的度過了成長期,以后他說不定還能去看看這個魈,但他不確定這樣做是好是壞。
遇事不決找帝君,他真的無法自己作出決定,于是他拉了拉老父親的衣袖:“帝君,爹爹我們兩單獨聊聊。”
鐘離饒有興致的順著晏休的力道往另一邊走去。
離開之前晏休還叮囑魈:“魈,你一定要好好考慮一下在帝休樹上搭一個窩這件事,我有事要和帝君商量,等我回來你要給我答案噢對了我不接受拒絕”
到了琥牢山另一邊的山崖旁,晏休戳了戳老父親,:“帝君能不能開個結界”
鐘離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四周并無需要防備的人,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張開了結界。
晏休想了想該從何說起,最后他放棄了,帝君想的肯定比他全面,那他將所有的東西都告訴他的老父親,讓老父親自己找重點比他靠譜的多。
從錦囊里拿出一壺茶兩個茶杯放到一旁的石桌上,然后狗腿的將老父親請到一邊坐下,給帝君倒好茶以后他才在帝君的身旁坐好。
清了清嗓子,晏休開口道:“帝君,我的能力好像發生變化了,就我、我好像看到傳承記憶里,我們這個種族好像可以自己穿梭時空。”
晏休說著說著抬手扶額,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離譜,天知道他看到傳承記憶里,他們帝休這一族成年后個個都能憑借自己的本體強度在各個世界里來去自如的時候有多震驚,他如今還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傳承記憶只告訴他他們種族有多厲害,但想知道方法,那對不起成年后再來吧。
晏休當時就從傳承記憶里把自己氣醒了,這是什么未成年防沉迷系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