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果然停下了步子,他無奈的轉回來面向晏休:“回院子里再說吧,帝君已經休息了。”
晏休慢了半拍才回過神來,他遲鈍的點了點頭然后拉著魈一起回了他們自己的小院子。
兩人加一個鳥團子在廊下的桌椅旁做好,晏休將魈鳥團子也捧了下來,還給魈鳥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做完以后又陷入了沉思。
魈伸手在晏休的眼前揮了揮,魈鳥團子在桌上蹦跶了幾下也湊到晏休手邊蹭了蹭。
“啊怎么了”
魈:“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晏休低頭看著就在手邊的魈鳥團子,他抬起手蹭了蹭人家的胸羽才開口道:“哎呀,我在想關于瞬移的事情。提瓦特的瞬移我是學不會了但我的同族所在的世界似乎有我可以學會的瞬移。”
魈也來了興致,他第一次聽到晏休提起自己的同族,而且晏休這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很值得思考:“你的同族”想到著魈也直接問了出來。
晏休點了點頭,他對魈從來知無不言,而且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同族們一個個的都太能搞事了,他急需有一個知情人聽他吐槽。
“我成年了嘛所以關于我自己的來歷,我們帝休一族的信息,我都能完整的在傳承記憶里看到了,還有一些沒有成年就不給學的東西,比如跨越世界什么的”
晏休沒忍住開口說了起來,什么老祖宗的神奇腦回路啊,他們這一族為什么同族都分散在不同世界的前因后果啊,在各個世界里成長起來的同族們都會些什么奇怪的技能啊,林林總總的這些東西晏休一口氣全給說了出來,末了,終于一吐為快的晏休連著喝了好幾杯茶才壓住想要繼續吐槽的。
魈和魈鳥團子兩個越聽越懵,直到晏休停下吐槽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魈鳥團子向后一坐靠在茶杯上,鋒利的爪爪朝前伸著。
晏休一看他這樣就忍不住伸出手去勾了勾魈鳥團子的爪子,見魈鳥團子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指,沒忍住笑個不停。
魈已經管不了這些了,他仔細捋了捋晏休所說的東西,然后開口一一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你說你們都是被族內的那位老祖宗種到別的世界里的”
晏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算吧,我在帝休一族也比較特別,因為大家被種下去發芽以前都是沒有產生過意識的,我們發芽就像是人類的孩童出生一般,出生以后才會有意識,但我在那之前就產生意識了。”
魈倒茶的手頓了頓,他微微頷首示意晏休繼續說。
晏休捧著茶杯抿了一口:“老祖宗、也就是我們帝休一族所誕生的那個世界,老祖宗在那個世界里并不算是特別顯眼,那個世界里有名又強大的異樹,排在我們之前的就有許多,我們都是從第一棵帝休樹上分化出來的,按照其他種族的習性我們本來也該被種下在那個世界繁衍壯大。”
說到這晏休也有點無語,他們的老祖宗死活不愿意接受自己成了男媽媽,還要擔起種族繁衍的重擔,一身反骨的老祖宗把所有的帝休樹種都收了起來就是不想種下去,最后在世界能量枯竭后反而將整個種族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最后還得勞心勞力的跑到各個世界去種樹,所以說啊有些責任不是你想甩脫就能甩掉的,不過老祖宗的這些黑歷史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晏休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輕咳一聲繼續說道:“后來因為各個種族的發展壯大,世界的能量不足以負擔起這些強大的種族攫取逐漸枯竭,因為留在那里我們也無法發芽長大,于是老祖宗就帶著我們離開了,老祖宗吸取了教訓,就算尋找到了能量充沛的世界也只種一棵帝休樹在那個世界。”
魈垂下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所以,你是被種到提瓦特的那棵帝休樹”
晏休突兀的笑開,他搖了搖頭:“不是噢,我說過的吧,我們的相遇本就是奇跡,我被送去的世界是一個沒有任何超自然力量的以人類為主的世界。”
魈聞言驚訝的抬起了頭:“不是說沒有足夠的能量就無法發芽長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