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和帝君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一幕,晏休和魈鳥兩個人低著頭一臉認真的拉勾。
鐘離站在一旁等待他們結束才輕笑著開口:“需不需要契約之神替你們認證。”
魈鳥的耳朵瞬間紅透,晏休卻認真的歪頭想了想:“可是我們兩個是不同世界的人,得兩個帝君都見證才算數吧。”
鐘離敲了敲晏休的腦袋:“就你鬼點子多。”
晏休捂著腦袋假兮兮的裝可憐:“我再也不是帝君最喜歡的孩子了嗚嗚嗚,我才剛剛成年大家就不喜歡我了噫嗚嗚噫。”
魈無奈的直接上手捂住晏休的嘴物理消音:“整個璃月除了你沒有人敢這么鬧了。”
晏休說不出話只眼睛轉個不停,見魈就是不松手,他慢慢垂下眸子,眼眶里逐漸蓄滿淚水。
啪嗒,眼淚砸到魈的手背上。
魈像是被燙到一般倏地縮回手,他怎么也沒想到晏休說哭就哭。
魈鳥也被這突然的變故打了個措手不及。
鐘離作為看穿一切的大家長卻什么也沒說,孩子們之間的打鬧他卻是不好參與其中的,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也不太會哄孩子。
晏休本來是意思意思一下裝哭的,但真哭出來以后被魈和魈鳥這么一哄反而真委屈起來了。
在稻妻所遇見的種種,還有魈總是想著丟下他一個人,許許多多被他憋在心頭的委屈突然爆發出來。
這下晏休反而不想哭了,雖然還是委屈,可他更明白的是,要是不管不顧的把什么都說出來,最后倒霉的還是他自己,帝君雖然生氣但最后也沒有怎么著他,但魈不同,魈要是真知道了,晏休有預感,他絕對會被訓的很慘的。
擦了擦眼淚,晏休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對兩只魈說:“哎呀,你們看我裝的啦魈果然不在乎我了以前你早就看出來我裝沒裝了。”
魈的神情卻沒有轉緩,就如同晏休所說,他們相伴千年早就對彼此了解的足夠透徹,是以對方是裝的還是真委屈他可以一眼就看出來,所以他一眼看出了晏休并不是裝的。
但此時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晏休顯然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沒讓他知道,所以迫切的想先把這件事給揭過去。
魈鳥突然抬手捏了捏晏休的脖頸,給晏休嚇的一個激靈,他差點以為是魈看出什么來了,基本上每次魈要訓他都會這么捏著他。
“魈,松手”晏休開始掙扎,他現在真的很心虛啊,再這么弄下去,面對兩只魈,可怎么扛得住噢
魈鳥加重力道捏了一下才松開手:“我等你來找我。”
這話聽到晏休耳朵里就是:我等你自己交代,不要逼我揍你。
晏休:算了,躺平了jg
他最后的掙扎就是竄到了老父親的身后,然后拉著老父親商討該如何固定住一個安全的跨世界通道,然后把敏銳的魈鳥送回去。
他現在不舍的情緒直接消失,為了自己的不被兩個魈盯著,晏休選擇先送一個回家,只剩一個魈的話應該比較好糊弄過去吧,晏休有些遲疑的想道。
被老父親帶著些微笑意,包容卻又看穿一切的眼眸盯著,晏休不由得一陣惡寒,他緊緊拉住帝君的手臂帶著帝君往旁邊走了走。
“爹爹帝君您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求求你了救救可憐的咻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