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繭怎么這么厚啊,明明帶了手套的。”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后,晏休出神的低聲喃喃,“明明手長的這么好看”
魈另一只手撐在膝蓋上手掌撐著下巴道“不帶手套的話,手掌上的繭會更厚的。”
“哼”晏休沒好氣的在
魈伸出的手上重重一拍,“幫我扎頭發扎完我就原諒你。”
最后三個字晏休說的幾不可聞,但距離這么近,他還是聽的一清二楚,魈沒忍住笑了起來,眉眼舒展的少年仙人笑著應了一聲。
“好。”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沒辦法,再笑下去晏休又該要生他的氣了。
雖然留著長發的是晏休自己,但他本人每次扎頭發都是隨便一抓,抓到一起之后隨手讓一根細細的藤蔓將頭發束緊,粗糙的不行,除此之外,其他的發帶在他的頭上呆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天。
他一直用不明白發帶這個玩意,也沒有辦法讓發帶牢牢的呆在自己的頭發上,后來實在被總是散開的頭發煩的不行,晏休才想到了藤蔓這個方便的幫手,只要他指揮藤蔓牢牢的把頭發圈起來,就算他在空中三百六度旋轉飆車都不會有頭發散開的煩惱,而且,藤蔓對他來說隨用隨有,只要他想,在哪里都能召喚出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魈的手指就很靈巧,他們之前呆在望舒客棧的時候,魈有空也會幫他扎頭發,討厭的發帶在魈的手下就乖的不行,不管他怎么動,發帶都不會突然散開。
因為這,對于魈偶爾的eo晏休也會用這個事情回擊。
比如說,魈被業障影響,盯著自己的手,晏休就會一本正經的告訴魈,對方的手不止降妖除魔很厲害,扎頭發也是整個璃月最厲害的
晏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看著前方發呆,他明明記得,魈以前幫他扎頭發根本不用脫手套的,既然想到這了,他干脆問了出來“怎么突然把手套脫了明明以前帶著手套也能扎。”
魈穿梭在發絲中的手指微不可查的頓了頓,很快又繼續動作起來,瓷白的手指被深深的墨綠色襯的越發白的發光。
他垂眸想了想,思及晏休現在的情緒選擇了實話實說“戰斗過,手套臟了。還有,發色什么時候變的。”
晏休小小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為什么,魈和帝君都很會把問句說成陳述句,不過他是棵大度的帝休樹,才不和他們計較這些小事。
“就是成年的時候,長大的樣子看得更清楚一點,現在這樣,不仔細看就和黑色差不多。”晏休解釋完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理直氣壯的開口,“我本來就是一棵樹啊發色是綠色才正常。”
說完習慣性想點點頭的晏休被身后傳來的拉扯止住了動作。
他們這邊自成一個世界,坐在火堆旁的人卻眼神亂飛。
硬要說的話就是吃瓜的眼神。
“你們璃月的仙人都這么黏糊嗎”話不多的久岐忍每次開口都能語出驚人。
煙緋條件反射的轉頭瞟了一眼兩位仙人,見兩個人似乎沒什么反應才松了口氣。
“也、也不能這么說吧。”煙緋有些遲疑的反駁道。
“噢噢煙緋你遲疑了”
派蒙飄在一旁,說出來的話帶著明顯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我見過好幾位仙人,之前海燈節的時候”
他的話未說完,就被派蒙眼神發光的打斷“啊我也想起來了仙鳥和萍姥姥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