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真的非得戴這個嗎這可是爹爹送我的禮物,要是不見了我會心疼死的”
魈鳥小小的臉上浮現出了肉眼可見的無語,他光是知道晏休喜歡帝君,倒也沒有想到會到這個地步,感覺自己的小伙伴似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變得奇怪了起來。
雖說心中腹誹,但魈鳥還是變回了人形,脫掉手套抿著唇將晏休簡單束起的低馬尾散開。
思考了半晌后,手指靈活的在發絲之間穿梭,不過片刻就決定好了束成一個高馬尾,為了發扣能更穩的待在晏休頭上,魈還抽出了一縷發絲編成了辮子,將辮子和剩余的發絲攏在一起,高高的束起來,最后將發扣扣在辮子上。
見魈停下了動作,從他手中拿走手套套上,晏休不太適應的晃了晃腦袋。
他的頭發其實不算太長,散落在背后的話,長度基本維持在肩胛骨下方一點,這個長度束高馬尾的話看起來就像一朵炸開的太陽花一樣,短短的就像個兔子尾巴一樣墜在他頭上。
不過他自己不擅長束發,自己做不了的事情,就沒有發言權。
魈都已經給他弄好了,肯定是有這么弄的理由吧
反正晏休對自己有清晰的自我認知,并且非常明白一點,那就是不要對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指手畫腳,因為一旦這么做了,最后的結果往往都是不盡如人意的,甚至可能直接搞砸
晃了晃腦袋適應了這種新鮮的感覺以后,晏休打開了另外一個盒子,這只木盒同樣非常有留云借風真君的風格,上面畫著滿滿的冰藍色祥云紋樣。
晏休沒有急著打開木盒,而且先將自己耳朵上的黑色耳釘取下。
這個是他化形時自帶的,用游戲的話來說,這就是他的默認皮膚。
隨手找了個容器把自己默認皮膚的配飾給收好,晏休打開木盒。
“不管看幾次,都很感嘆,留云真君不愧是養了徒弟的仙人,審美比我們好多了”
木盒中躺著一對泛著藍色光暈的耳釘,是照著晏休原本的耳釘制作的,上面所鑲嵌的看起來也并不是寶石之類的,材質更像是深海中的某種貝殼,被打磨成圓圓的一片鑲嵌在耳釘上,不知道做了什么處理,整個耳釘都泛著一種朦朧的光輝。
佩戴好飾品,晏休在小伙伴的面前轉了一圈。
魈點了點頭。
“還不錯,看起來像個不諳世事的逃家小少爺了。”
晏休秒懂魈想表達的意思,聞言不太文雅的小小翻了個白眼道“就是傻唄沒有被外界毒打過,雖然有意識的減少了身上的名貴物品,但還是被習以為常的配飾暴露了有錢冤大頭的身份。”
魈不置可否的彎了彎眉眼“很有自知之明。”
“哼你就是想說我傻快變回來,我生氣了”
魈從善如流的變回了鳥團子,窩回晏
休的肩膀上。
狠狠rua了一把魈鳥團子,最后整理了一遍衣服,把差點被遺漏的神之眼藏起來,晏休沿著河流大踏步朝著奧摩斯港走去。
同樣是港口,晏休非常清楚在哪些地方會被懷著不良心思的人盯上。
尤其是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模樣。
絕對是那些混跡于底層的混混最喜歡的小肥羊。
傻乎乎的逃家小少爺,獨自一人還有錢,被騙了可能都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