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不停的思考著,待他回過神來時,就聽見迪娜澤黛眉眼彎彎的說“對我來說,這次的出逃,最美好的事情便是與這么多的人們相遇,擁有了這些的我,就算那一天真的到來了,我也不會太難過了,因為我已經見到了外面的世界,會有很多很多的人,記得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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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間要到了”派蒙疑惑詢問。
“花神之舞呀妮露的花神之舞可是花神誕祭里我最最期待的環節啊。”迪娜澤黛說起這個,笑容變得非常燦爛。
晏休當了這么久的沉默傾聽者,這時候也從圍欄上跳了下來。
他也有些期待,幾百年后的如今,花神誕祭變成了什么模樣呢花神之舞又是否一如幾百年前一般絢麗
一行人加快速度的向著大巴扎的舞臺方向趕去。
剛剛趕到舞臺處,就見妮露正在舞臺上站著,有兩個看起來是教令院的人正在和她說什么。
晏休凝神聽了聽。
就聽到那位女學者正在說“這些演出教令院早有法令,未經允許不許擅自舉辦,你們劇場的人難道還不了解嗎”
派蒙看著舞臺上的場景有些遲疑的說道“那兩個人好像是在訓斥妮露的樣子。”
晏休慢悠悠的開口補充道“沒錯噢,就是在訓斥妮露,教令院就是這么討厭。”
就在晏休話音落下的同時,迪娜澤黛也面帶疑惑“我好像看到了教令院的大賢者,可是大賢者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晏休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他倏地睜大了眼睛,盯著舞臺上那個留著白胡子的男人看了一眼,下一刻就消失在了旅行者他們身邊。
空和迪娜澤黛只聽到一句低低的“我不方便露面,等他離開再見。”
金發的旅行者和迪娜澤黛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又各自環視了一圈周圍,見的確沒有晏休的蹤跡才收回視線,將注意力放回舞臺上的對峙上。
妮露面對教令院的刁難很是無奈,穿著華麗服飾的少女攤了攤手努力的解釋“但花神之舞是花神誕祭重要的固定環節,不能出演的話就”
妮露的解釋都未說完,頭上帶著桂冠的那位教令院學者便上前一步逼近妮露,話語中滿是不屑一顧的意味。
“花神誕祭私下舉辦大規模的神明祭祀活動,我沒記錯的話這也是被明令靜止的吧舉報這類活動的主辦權只在教令院的手上。”
明明看樣子這位學者也是沙漠民出身,但此刻卻站在教令院的一方咄咄逼人。
最后這位深膚的學者開口說出了最后的警告道“你們若是繼續這樣堅持下去,恐怕我們教令院也不得不下令查辦所有參與花神誕祭的參與者了。”
旅行者和迪娜澤黛幾人趁著無人注意,已經來到了舞臺的側面,剛好聽到了這番話。
妮露略顯的無助的回應響在耳邊。
“花神誕祭原本就應該由教令院來舉辦,這么多年來明明是他們沒有盡到責任才對,我要去找他們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