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休并不知道也想不到,旅行者的腦洞居然可以大到這種程度。
他還在好整以暇的觀察著周圍,這家酒館里無處不在的裝飾著許多漂亮的彩窗。
燦爛的陽光透過彩窗照射進來,投射在地面亦或者墻壁上,映出五彩斑斕的顏色,使得整個酒館都顯露出一種非同尋常的異域風情來。
而坐在他對面的旅行者,滿腦子都在懷疑他是由不知道什么東西偽裝而成的。
正在思考,要如何在揭穿他的一瞬間制服他。
如果讓晏休知道了旅行者腦子里,居然裝滿了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大抵會直接撒手走人。
什么救人
咻咻還救個屁不救了哼
就在這氣氛莫名變得焦灼之時,身形顯得魁梧的酒館老板走了過來。
他并沒察覺到這里不同尋常的氣氛,是爽朗的對晏休和旅行者幾人詢問道。
“歡迎三位,這個時間是來吃飯的嗎今天想來點兒什么”
晏休沒有開口,而是將視線落到了旅行者的身上,示意對方來點菜。
畢竟他來到須彌雖也有挺長時間,卻并沒有吃過多少須彌的食物。
他是正宗的璃月口味,不大吃得慣須彌這邊香料放得極多的菜品。
旅行者想了想才開口道“一份椰炭餅,還要一份棗椰蜜糖和帕迪莎蘭布丁。”
老板爽朗的笑了起來應道“幾位客人雖然是外地人,但還是挺有品味的嘛,我這就通知下廚。”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這里。
晏休還在期待旅行者所說的蜜糖,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廚房的方向看個不停。
棗椰他
是見過的,
就在不久前,
他和赤王一起偷溜到沙漠中的綠洲時見過,高高的樹頂上生長著寬大的葉片,葉片的掩映間墜著幾顆看起來沉甸甸的綠色果子。
但他顯然不知道,那些看起來硬邦邦的果子,居然還可以做成糖。
晏休其實也算不上嗜甜,但不能否認的是,甜甜的東西在很多時候都能有效的撫慰一個人低落的心情。
他回來以后遇見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似乎都在明里暗里的告訴他。
即便你是壽命漫長的非人類,也應該向前看了,不能再一味的沉湎于過去。
也是因此,晏休才會逐漸的喜歡上了收集糖果。
過去的便已經是過去了,歷史無可更改,但他的未來在前方,在他的手中。
他還可以自由的選擇,要如何去描繪自己的未來。
派蒙不是很能理解的轉過頭,她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了椰炭餅的上面。
“旅行者椰炭餅不是那個黑黑的、硬邦邦的你怎么想起來要吃這個了”她剛一說完就反應了過來,“啊我、我好像明白你要干什么了,自從上次見過晏休吃這個東西以后,一般來說你是不可能再點這道菜來吃了。”
晏休聽到自己的名字將注意力也轉了回來,他撇了撇嘴,將手肘撐在桌子上支著腦袋,懶洋洋的開口為自己辯駁道“小派蒙,什么叫做見到我吃過以后,旅行者就不可能再點來吃了就不許旅行者的口味奇怪嗎”
派蒙聞言居然還煞有其事的思考了起來,大大的眼睛在旅行者的身上掃視,片刻后居然點了點頭,同意了晏休的這個說法。
“你說的也有道理。”
旅行者被他們倆弄的無奈極了,這一刻他甚至不再懷疑晏休身份的真實性。
“你們倆好了,別鬧了。”旅行者無奈的說著,接著又狀似無意的對晏休提起,“說起來,晏休你怎么一個人出門了魈呢魈今天怎么沒有和你一起”
派蒙也看了過去,重點在晏休的腦袋和肩膀上停留了更長時間。
魈平時都在這兩個地方蹲著,可今天派蒙不管看幾遍,都沒有找到魈的身影。
“對呀旅行者不說我還沒發現呢,魈真的不在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