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下的兩位則是本身就與阿赫瑪爾息息相關。
賽諾身負的力量來自赤王的初代祭司,而坎蒂絲似乎本身就是赤王的后裔。
晏休忍住滿心羞恥,放在桌子下的手悄悄拉了拉坐在他身旁的阿赫瑪爾。
“我不知道你們都是怎么看待對赤王的,但我需要先和大家說個前提赤王的的確確在多年前的動亂中隕落了。
眼下這位只是阿蒙在比那更早還未完全瘋狂的時候分割出來的一縷殘魂”
“殘魂”
在場的人幾乎都沒能忍住被這個事實震驚,異口同聲的驚呼了出來。
晏休點點頭繼續解釋道“這個身體也并不是阿蒙自己的身體,而是來自他的祭司,所以這個模樣并不是赤王本身的樣貌。
啊,對了,關于赤王隕落的種種,我們兩也不是太清楚,阿蒙那時候已經被封印在了赤王陵的深處,所以這方面,你們問我們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將這些東西一口氣抖摟出來,晏休緩緩松了口氣,拿出一壺茶給自己倒了一杯捧著慢慢喝了起來,獨留阿赫瑪爾一個人面對來自眾人都不同目光。
賽諾張了張嘴,眼神里難得帶上了不知所措,一副想要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要如何開口的樣子。
阿赫瑪爾本來就不是個任人宰割的性子,他強勢又自我,不然也干不出那些個事情來。
此時更是在所有人開口之前,將談話的節奏拉到了自己這一邊。
沙漠的狼王雙手環在胸前,抬起下巴掃視了一遍這一群人開口毫不客氣的問道“你們這一群人跑到沙漠里來是想做什么”
賽諾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開口回答道“我不是才來的,我之前就在。”
阿赫瑪爾輕輕頷首,視線轉向了旅行者的方向。
派蒙被阿赫瑪爾這毫不掩飾的打量視線嚇的一個激靈,默默往旅行者的身后挪了挪。
金發的旅行者迎著這樣的視線,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臉頰“嗯說起來有些復雜。”
阿赫瑪爾不為所動,甚至唇邊勾出了一抹略帶著興味的笑容,歪了歪頭饒有興致的道
“詳細說說是怎么個復雜法。”
晏休默默給旅行者倒了滿滿一杯的茶,都不計較旅行者不懂的品茶的喝法了,只有滿滿的同情送給他。
雖然是他把其他人都注意力轉移到阿赫瑪爾身上的,但被惡趣味上頭的阿赫瑪爾盯上的話真的有點慘噢
旅行者一臉懵的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看旁邊一副無辜模樣的晏休,再看了看那位端坐著的神明,低頭思考了片刻。
金發的旅行者懷抱著一絲微小的希望,緩緩開口講述了起來。
包括自己的來歷,以及旅行的目的。
“我的來歷就是這樣,所以,您在此之前見過和我長得很像的女孩嗎”
阿赫瑪爾聞言還真的開始回憶了起來,和瘋球了的本體不一樣,往昔的種種在他的記憶中還很清晰。
回憶了許久,翻閱過往的記憶,阿赫瑪爾睜開赤紅的眸子遺憾的搖了搖頭道“很可惜,我也沒有見過,至少在我被分割出來的那一刻之前,我并沒有見過和你相似的孩子。”
旅行者也已經習慣這樣的回答,沒有失望太久便又打起了精神,接著講述起了他們一行人為什么會來到沙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