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蒼鷲臂間,煩惱地錘了他一下“癢呢。”
蒼鷲失笑“彼此彼此。”
蒼鷲將阿忘重新抱緊,臉貼著阿忘柔軟的面頰,調侃道“還鬧嗎”
阿忘道“你太能鬧騰,我不鬧了。”
阿忘又是指責他,又是在求饒,蒼鷲心中叫這樣可愛倔強的阿忘弄得軟得一塌糊涂。
他的呼吸灼熱急促起來,阿忘推拒他的臉,不叫他挨著她。
“是我摸你,”阿忘道,“可不是你摸我。”
“不一樣”蒼鷲問。
“不一樣,”阿忘答,“你太粗暴,下手沒輕沒重,我又不會傷著你。”
“哪處傷著了,”蒼鷲問,“我看看。”
阿忘好笑道“我只是打個比方。”
蒼鷲仍是道“我看看。”
眼見蒼鷲真想看看她后腰,阿忘只好求饒道“你都要走了,怎么還欺負我。冷,我會著涼的。”
蒼鷲很是可惜阿忘衣衫長,無法橫腰截斷“嚇唬你的。”
他嗓音低沉又沙啞,喘著氣呼吸燙燙的,像要做壞事,阿忘躲開,不想聽他說話。
“別躲,”蒼鷲低啞道,“我什么也不會做。讓我再抱抱你。”
蒼鷲將阿忘抱在懷中,感受她的弱小與柔軟,也感受著她的強大。
他愛她,便在她面前弱小起來。她不怎么愛他,便擁有了強大的可能。
蒼鷲的翅膀拖曳到地上,阿忘被緊抱著有些茫然。躲也躲不開,不躲好像也不疼。
他學會了怎樣抱她,而不傷到她。
蒼鷲不滿足地合攏灰藍的翅膀,將阿忘籠罩在羽毛鑄造的黑暗之中,無光的境地里只有蒼鷲的呼吸那樣灼熱,讓阿忘難以忽視。
“我想吻吻你。”蒼鷲道,“別怕。”
他成了她的繭,阿忘掙不開化不成蝶。蒼鷲吻下來,阿忘閉上眼眸默默承受,直到他撬開她齒關
她抬手想要推開他,卻被蒼鷲不容拒絕地捉住手腕,他與她十指交纏,不叫她有任何逃離的可能。
許久過后,蒼鷲才展開翅膀,叫光明重現。
阿忘軟倒在他懷里,連話也說不出來輕輕地無助地喘息。唇瓣紅腫,下巴上還有涎水,阿忘真想打倒他,可現實卻只能被他抱著,她連站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