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把門抵住了。
“封虞,我討厭忽冷忽熱的冷漠。討厭你什么都不說,任由我胡亂猜測。”阿忘看著他,“你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說,要遠遠地躲著我。”
封虞看著她開開合合的唇瓣,52gg,d那樣美麗的顏色,他入迷地望著,根本沒有聽清阿忘到底在說什么。
他想吻她。
封虞靠近一步,低下腰背,阿忘驚得后退。封虞回過神來,自然地執起她的手,吻在了手背。
“沒有什么,”封虞道,“最近我發情期。”
他撒謊道“身體不舒服,但不想你擔心。”
“真的”阿忘問。
“真的。”封虞笑著,他將她摟進懷里,“發情期已經過了,我現在好了。”
封虞聞著阿忘的體香,他沒好,他好不了了,他成了個怪異的可悲的同性戀。
他完了。
完蛋的封虞帶著阿忘出去玩了。
阿忘說想要特別一點,他帶她去到無人的街道瘋跑。
被廢棄之地,荒涼、破舊,可這里風好大,好自由。
骯臟的河水,略微的腥臭,破敗的街道,布滿的塵灰。
封虞拉著阿忘跑,跑到腥臭追不上鼻腔,跑到風里只有呼吸。
喘息,急促,熱燙,他的心融化,融化在與阿忘相接的手心。
阿忘跑得上氣不接下去,跑得胸腔沸騰。
在痛苦與歡愉里,她再也跑不動了。
她毫無顧忌地躺在山坡上,不害怕弄臟衣裳。
封虞站著,汗水濕了額角,他看著山坡下的河與街道,看著落日的昏黃。
“oga是不是也擁有別種可能。”他的呼吸不穩,疾跑帶來的勞累未褪,他濕漉漉地說著,像雨天濕了羽翅的蝴蝶。
“我想要”他沒有說完,余下的話留在了風里。
阿忘喘息著,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她覺得渾身的水都要冒出來了,她像一座火山沸騰。
她想要冷熄,又害怕熄了就凝固,她再也離不開啦。
這里也很好,可以看到落日,可是她不想埋葬在這里,她要開開心心過一輩子。
兩人最后回家時,臟兮兮的。
可即便凌亂,卻也明晃晃的勾人。
各自沐浴后,阿忘想了一番來找封虞。
她看著他道“你不會又忽冷忽熱,明天就不搭理我了吧。”
“不會。”封虞看著她濕漉漉的頭發,想要吻上去,吻流經她的水與她烏潤的發。
他想要親近她,吻她的眉她的眼,想要擁她在懷,聞她香香軟軟的信息素味道。
想要鼻腔撲滿,想要胸膛滿懷,封虞在看阿忘的時候,已經想好了一萬種吻她的方式。
每一寸肌膚,每一寸毛發,他都要細細地吻過,像吻他的土地,擁抱他的風雨。
好喜歡,好喜歡,封虞道“我幫你擦頭發。”
明明有更高的科技,可他偏要用手。阿忘沒有拒絕。
他撫過她的發,像游魚穿流在江河,他想要溺斃,忘了可以呼吸。
逃跑,封虞突然冒出這個念頭,帶著阿忘一起逃。逃離帝都星,逃到遠方去。
沒有人在的地方,他們就能相依。
他離她太近了,近得呼吸灑在阿忘頸間,她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