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東西遮擋住視線的旅行者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不過派蒙倒是一眼就看到那顯眼的胡狼頭,沒別的原因,因為這個顯眼的胡狼頭周圍都沒有別人靠近。
“賽諾”派蒙招了招手,很少見到不在任務中的大風紀官,賽諾也注意到這邊大包小包的幾人。
“旅行者。”賽諾看著在等什么人,他點頭算是問好,“派蒙。”
是有過幾面之緣的人,國崩站在旅行者的身后,那個大風紀官一直在看自己。說到大風紀官賽諾,國崩的印象和別人并不一樣,他記得更清楚的是講完笑話后一臉納悶解釋為什么好笑的賽諾。
“賽諾。”就在旅行者和賽諾敘舊的時候有一個身影靠了過來,長長的耳朵在人群中很明顯。
“是旅行者和派蒙啊。”提納里抖了抖耳朵,他有些不習慣周圍的吵鬧,“好久不見國崩。”
國崩看著提納里的笑容回道“好久不見提納里。”
原本一副神游天外的賽諾豎起耳朵,他不清楚提納里是怎么和這個人扯上關系的。
當時聽旅行者說完后提納里并沒有懷疑過國崩的身份,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耳朵,國崩在自己面前從來沒有過撒謊的味道。
旅行者還以為會有誤會什么的,現在看來解釋完全沒必要,不過提納里真是貼心啊。
得知旅行者準備前往其他國家后提納里送上了自己準備的干草香包,自然這里的大家都有。
國崩看著那個小巧的據說能讓昆蟲等遠離的香包,默默的放到靠近胸口的里衣口袋當中。
“一路順風。”看著遠去的身影提納里最后揮了揮,船上的幾人也招了招手回應。
這趟是準備齊全的,看著裝備齊全的行李旅行者很是放心,不過上船這么久好像有些太安靜了。
模糊的旅行者好像聽到什么踉蹌聲,她轉頭看了眼派蒙。派蒙搖了搖頭表示不是自己,然后兩人默契的看向船板上的另外一人。
靠著墻的人用力撐著墻,而隨著旅行者的注視那個身影好像微不可查的搖晃了一下。
派蒙湊了過去,她看到了臉色難看的國崩扶著墻一副忍耐的樣子,而他的腳邊是連站都懶得站的散兵二號。
“喂喂你們兩個該不會暈船吧。”派蒙驚訝道,地上的散兵懶懶的抬了抬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而國崩則堅定的搖了搖頭。
“沒有。”稻妻人有一部分就是靠海而生的,大部分人都很通水性,所以該不會有稻妻人暈船吧
旅行者和派蒙面面相覷,看著那個緊皺的眉頭可不像是沒事啊。
呵弱雞呃〗散兵看著在旅行者好言相勸終于坐下的國崩嘲諷道,但是他剛起身就暈暈乎乎的一頭撞到墻上。
這幅身體真沒用低矮的視角看到的東西有限,四肢好像不受控制的癱軟下來。旅行者見狀抱起船板上的散兵二號,而這次脾氣不好的貓貓第一次沒有反抗。
鼻尖傳來寧神的香氣,旅行者不知道從哪里找了株薄荷,在這種清冷香氣的刺激下國崩緩緩閉上眼睛。